“人的性命总是那么轻飘飘地就没了。”回过头,是波鲁那雷夫,银的法国人脸上罕见地没有笑意,“jojo,你说生命这东西怎么那么奇怪,诞生时需要怀胎十月历尽艰苦,消逝时却那么简单。”
承太郎越过波鲁那雷夫,远远注视着正在小船另一边琢磨救生艇上无线电操作方法的阿布德尔、西撒和乔瑟夫,以及一旁不知从哪儿掏出梳子认真梳理刘海的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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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没命是很容易,但是对这人的家人和朋友来说,ta的死亡足以影响漫长的余生。”
波鲁那雷夫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空荡的身侧:“你说得很对……也许,越是突然的意外,越是艰难到无法跨越。”
承太郎“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望向救生艇另一头那几位同伴的目光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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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救生艇上的无线电再次给spdu财团了讯息之后,乔瑟夫等人都彻底放松下来,甚至还有余力同那个叫安的小姑娘聊天。
“你们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完全搞不清你们是干什么的。”黑的小姑娘一边抱着乔瑟夫给的一个天蓝色抱枕,一边小声嘀咕。
“跟你一样,是急着赶路的人。只不过你是要去找父亲,而我们是去找……呃,我爷爷的一个‘熟人’。”乔瑟夫道。
“诶……叔叔,呃,你的爷爷,应该都有八十岁了吧?”安很不确定地打量着乔瑟夫,斟酌了好一会儿才找出一个勉强得体的称呼。
——旁边正在喝水的西撒差点没忍住一口喷在对面花京院脸上,吓得后者一猫腰钻到了阿布德尔的袍子后头,结果被绊住,摔了个结实。
乔瑟夫瞅了一眼旁边狼狈的花京院和被呛得直咳嗽的西撒,忍俊不禁地露出两排白牙:“不,其实我爷爷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噢。”
看着小姑娘茫然的眼神,乔瑟夫没忍住又补了一句:“嘿嘿,主要是我们家的人看着都不显老。你看那边那个叫承太郎的凶神恶煞的家伙,他其实是老夫的外孙噢”
“……”安张着嘴,表情像是被强行刷新了世界观。
“……波纹泡沫!”西撒好不容易平复了咳嗽,转手就是一团带波纹能量的肥皂泡堵住了自己师弟的嘴,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没少用,“你可给我闭嘴吧jojo!”
“咳……呕……”乔瑟夫委屈巴巴地用手把师兄的波纹肥皂泡从嘴里抠出来,动作同样娴熟——覆盖了波纹的泡泡十分坚韧,不会轻易破碎。“……西撒!我又没说谎!!”
西撒冲他丢了个鄙视的眼神,回头却见花京院和阿布德尔都在用感慨的眼神看自己,花京院还很轻地说了一句:“齐贝林先生和乔斯达先生不愧是挚友啊……”
西撒愣了一下,还没开口,乔瑟夫就大叫起来:“什么挚友啊!!花京院君,阿布德尔,你们是不知道,当年我和他一块儿在威尼斯修行的时候,小西撒都干过什么!最过分的一次,他甚至害得我只能用狗粮盆吃饭!”
“……那特么的关我屁事!明明是你自己在背后说丝吉的坏话,莉莎莉莎老师才罚你的!混蛋jojo你别颠倒黑白!”
在安手里的天蓝色“抱枕”见状,忍不住同旁边正被花京院用来垫梳子的金黄色“抱枕”吐槽:【……乔瑟夫先生明明第一次跟西撒先生见面就被打了的说……】
金黄色“抱枕”佯装深沉地叹了口气:【不打不相识,也算是友谊吧,就像乔纳森padre和史比特瓦根先生……呃,但是我觉得大多数情况下,乔瑟夫先生被西撒先生或者莉莎莉莎女士追着打应该都属于咎由自取……】
【确实,我赞同乔鲁诺的说法,太外公好像一天不整活就浑身难受……】不知何时从承太郎身边飘过来的徐伦插嘴道。【不过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太外公和贺莉奶奶那样欢快活泼的性格,到底是怎么生出我老爸这么个闷葫芦的?】
两个“抱枕”都沉默了一下。仗助略带颤抖地开口:【呐,徐伦,你想象一下,如果承太郎先生跟乔瑟夫先生一样又“女儿控”又喜欢整蛊……你觉得你真的能活着长大吗……他的替身可是无敌的“白金之星”啊喂,跟“隐者之紫”和“波纹疾走”都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好、好像也是哈……呃,那我是该感谢我老爸的“不杀之恩”吗?】
救生艇另一头,承太郎的注意力虽然没有放在乔瑟夫那边插科打诨的动静上,但仍不免听到了仗助、乔鲁诺和徐伦的嘀咕,不由得压低帽子掩饰自己黑的脸色。
这群家伙……真是够了。
承太郎默默在心底腹诽时,突然听见耳边传来波鲁那雷夫的一声嚎叫:
“哎哎哎哎哎哎哟我艹!承太郎你们快看……那t是什么!!?”
——一艘巨大的轮船,如幽灵般突然从救生艇后方出现,稳稳地停在众人面前。
而承太郎认得这艘巨船——名字即为隐喻的第八张塔罗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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