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是在整整五个替身使者、以及两位精通波纹气功、五感乎常人的波纹战士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遭遇了毒手!
就连和她紧靠着的丈夫和她怀中的孩子似乎都没察觉,直到刚刚才现她已经是死尸一具……
“怎么回事,那边生什——ohygod!!!!”乔瑟夫刚从座椅上站起来,试图搞清车厢另一边为何突然陷入混乱,结果冷不丁看见了满脸血污的婴孩,以及那名倒在地上的女子僵白的脸和黑紫的脖颈。
“怎么了怎么了?”被高大的乔瑟夫挤到一边,没能抢到最佳视野的波鲁那雷夫急切地询问,“有敌人?”
“holyshit……波鲁那雷夫,快去餐车车厢把那个欧什么因的家伙叫过来!还有乘务员!快!!”乔瑟夫反应很快,没有愣太久,直接果断地把离紧急出口最近的同伴用力一推,“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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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波鲁那雷夫不明所以地趔趄着被推到了车厢门口,扭头却看见了车厢另一头地上哇哇啼哭的婴孩和他脸上的污血,顿时手脚并用朝餐车车厢狂奔去,“见鬼!!我,我马上就去!”
——大约是先前承太郎凶狠的目光留给了欧因哥太大心理阴影,两天以来,这位有几分怯懦憨直的替身使者总是有意识地躲着他——甚至不惜动用假身份的“权利”,一个人霸占了餐车。
不过这正好引开了火车上大部分乘务员和乘客的注意力,承太郎等人便也由着他去。
“乔斯达先生,我跟波鲁那雷夫一块去。”阿布德尔在乔瑟夫把波鲁那雷夫推向车厢门后,立刻起身追过去,“如果这是迪奥派出的敌人有意制造的混乱,那最好不要让任何人落单。”
“……阿布德尔说得对,不能落单。”承太郎低沉出声,眼底神色晦暗不明,“花京院,‘法皇’有没有在车厢里现什么?”
“……我,我不确定,jojo……”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花京院深吸一口气,带着恐惧和迷茫开口,“……乔斯达先生,齐贝林先生,jojo……我,其实,刚才就是我的‘绿之法皇’现的异常……但是,那位女士在被‘法皇’触碰之前就已经死了!”
“而且,她、她脖子上还留下了勒痕……她也许是被人活活掐死,或者勒死的!”
“什么!?”
乔瑟夫和西撒的惊呼重叠在了一起,承太郎虽也感到惊异,却并没有他们俩那么震撼。
——因为经历过前世那惊险又坎坷的五十天,他如今比任何人都信任这些同伴。
无论是花京院、老头子,还是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甚至也许会在埃及“重逢”的伊奇,都绝非贪生怕死、软弱退缩之辈,他们拥有坚韧的灵魂和忠诚的友谊——他不会再轻视同伴们的任何一句话,哪怕听起来有多么荒谬。
毕竟,前世若不是花京院用性命传递迪奥替身的情报,他们都将会败在那位“恶人的救世主”手里,连带着乔斯达家族抗争百年的命运,一同葬送。
之前承太郎就觉得花京院的精神状态不太对,但只以为是他太过劳累,直到刚才自己和花京院一样,因剧烈头痛而惊醒,才觉察出不对劲。
现在,车厢里又出现了无法解释的命案……不管敌人是谁,ta都已经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登上了这列火车,并找到了他们!
承太郎在脑海里迅检索着前世的记忆,却找不到一个完全符合的替身能力:
——“正义”可以制造这样的死状,却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引起他们注意。
——“倒吊人”制造的命案势必会留下明显伤口,这又是一个年轻女人,那家伙肯定会忍不住本体过来揩油。
——“女教皇”若能提前布局,隐藏在列车中,倒是能在不引起他们几人注意的情况下杀人,但它是附着实体的替身,一旦行动,普通人也能看得到,不可能躲得过那女人丈夫的视线。
——至于其余的,就更没有可能了。
考虑到“故事线”的变动,再加上迪奥势力之广,这一世出现新的敌对替身使者倒也不足为奇,只是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们不再拥有情报上的绝对优势。
“呀嘞呀嘞……只能是替身攻击,不然没法解释。”承太郎压低帽檐,审慎地分析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能尽快揪出凶手,也许下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受害的就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
“……可是,承太郎,我们要怎么确定敌人是哪个……”西撒出疑问。旁边乔瑟夫偷偷拿手指戳他让他不要多问,脸上表情很是精彩,只可惜西撒并未领会,只是一头雾水地回望自己的师弟。
无论敌人在明在暗——只有一件事是不会变。
存在敌人替身,那就一定存在敌人本体。
杀死替身,本体会随之殒命,而反之亦然。
既然现在没有其他手段确认敌人的能力,那只好用他空条承太郎一贯认为最简易省事的方法确认了。
“……既然不知道敌人是谁,那就都揍一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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