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噘噘嘴,不解的看着向马车走去的伟岸背影问:“泠雨,王爷一直是这样吗?我听说他十一岁就去了边疆,这么洁癖又高冷的人怎么会在苦寒的边疆呆那么久啊?”
“洁癖?高冷?”泠雨不解。
“就是说特别讲究,又不爱说话的人。”单一诺笑着解释。
“主子,爷在边疆是和士兵一起吃住。条件不允许的时候他都是和士兵一起在河里沐浴,没有在乎过身份差异。”泠雨说。
单一诺轻笑的摇了摇头,暗道:真是个傲娇的男人。
几人往回走,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出发了。
本来是艳阳天的,不知为何他们刚刚启程没多久就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他们在一个小镇上停了下来。
一路上单一诺多次尝试想和胥天翔说话,可是他就是冷着一张脸理也不理自己。
态度上突然的转变让单一诺有
些小烦闷,到了客栈她就在房里胡思乱想。
下雨的缘故,才申时外面就已经黑了下来。
电闪雷鸣,雨是越下越大,而雷电的声音和雨声掩盖了一帮黑衣人行走在屋顶的声音。
闭目养神的胥天翔突然睁开眼,看着屋顶。
门外的云木,云林,云森和泠雨也都相继看向屋顶的方向,只有单一诺还将手伸出窗外去接着屋顶留下来的雨水。
“哒!”很微小的瓦片破碎声,单一诺勾唇一笑关上了窗户。
已经警惕起来的胥天翔等人,半天不见屋顶的人有动静,他蹙眉起身便大步走向单一诺的房间。
此时单一诺正在房梁上看着,两个黑衣人正要去偷袭床上被她伪装的‘人’,并没有直接一剑刺进去。
难道他们是来抓自己的?单一诺想。
就在他们要拉开帷幔的时候,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掩护着另一个人去抓床上的单一诺。
看到这里房梁上的单一诺就肯定了这两人是来抓她的,而并不是来刺杀她的。
却发现床榻之上根本就没有人。
愤怒的黑衣人一剑刺透了床榻上的被褥。
胥天翔看到直直刺进床榻的长剑飞身过去一个掌风将两人弹开,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他冷声说:“杀。”
云木和云林直接将被胥天翔掌风所伤的两人从窗户拎出去。
“单一诺。”房间里只剩下胥天翔,他冷声喊道:“你最好快些给本王出来。”
这是第一次听胥天翔喊她的名讳,房梁上隐藏着的单一诺正要下来,胥天翔快步走到门口问:“她可曾出去过?”
“没有。”泠雨说。
胥天翔再次回到房间,走到后窗处反复查看着。
单一诺嬉皮笑脸的从房梁后出来,两手托腮问:“王爷是在找我吗?”
顺着声音看到在房梁上悠闲自在的小女人,胥天翔的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一个飞身道房梁上拎着单一诺的衣领便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将她扔在床榻上,胥天翔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不许离开本王半步,吃住都要和本王一起。”
“凭什么?”单一诺不满的问。
“就凭你是单一诺,你还欠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