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解软筋散针灸,穴位会有刺痛,可能不好受,便逼着老夫做点儿准备。”
“这不,老夫便没日没夜做了这丹药,服下这丹药,一点都不会损伤经脉不会刺痛,还能养气。”
“吃吧,吃下去睡一觉,等你醒了,你的内功外功便恢复了。”
谢昭昭:“……”
她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番波折。
在苗先生的催促下,谢昭昭将那黄褐色的药丸吃下,躺到软椅上去。
没过一会儿,果然头晕目眩,困意袭来,渐渐地就沉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苗先生捏着针走过去,执起谢昭昭的手扎针,一边嘀咕,“这年轻人就是会玩,下药的人是他,如今解软筋散瞻前顾后还是他。”
“那么怕人疼,下药的时候早干嘛去了?”
“就知道折腾我老头子。”
要不是为了那下落不明的女儿,苗先生哪里会受云祁驱使。
分明一个混账东西。
这几句话,苗先生在心里骂完,认真地给谢昭昭扎针去了。
我喊非礼了
云祁朝中有事,快到晌午才回到定西王府来。
一进王府,云祁立即便往苗先生所在小院走去。
但没走两步,玄明追上来说:“殿下,玄甲军中这个月发军饷,但是兵部给的银子差了些,不够,这……”
云祁皱眉,面色沉沉地说:“这么点小事也来问我?银子不够便去催,补够为止,若是补不了,便叫兵部掌管粮饷的官员说出个理由来。”
“……是。”
玄明应罢,看着云祁快步前行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并非他不识相非要现在说。
实在是这件事情拖了好几日,正好今日营中军土又来催,他也没办法啊。
兵部那些人都是老油子,哪是那么好交流的。
只怕他去催了也没用,到最后还得云祁出面才行吧。
“哎。”
玄明低叹一声。
现在他家主子惦记着那位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还是自已先去走一趟,实在不行再让主子出面吧。
云祁人高腿长,几步便走过回廊转角,到了苗先生的院子前。
此时苗先生正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打着哈欠。
“怎么样?”云祁进去便问,“她好了吗?”
“嗯,当然。”苗先生老神在在,“老夫出手,肯定好了……现在睡着呢,估摸着马上醒了。”
云祁客气道:“多谢先生。”
“不敢当。”苗先生站起身来,“我女儿的事情还得劳烦殿下襄助。”
“先生放心,找到了人如果能将人带来便带进京城,如果不行便告诉先生她的所在,先生可以自已去寻。”云祁往西厢房走去,“先生休息吧,我去看看。”
苗先生最近这几日不眠不休,现在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