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
“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这个我不认。”他倏尔直起身,掰过她面向自己,蹙眉道:“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她话赶话地说:“那你还夸沈漫漂亮?”
他终于等到这一句,抑制不了疯狂上扬的嘴角。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你以为我瞎啊?”
肖洱肩头猛颤,憋笑憋到胸口痛,笑眼弯成月牙,藏不住的欢喜,“老实说,我很开心。”
她歪头不解,“为什么?”
他紧紧盯着她潮红的脸,拇指缓缓滑过下巴,“吃醋,证明你在乎我。”
“我没有吃醋。”她嘴硬不愿承认,疯狂煽动的睫毛出卖内心的荡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肖洱呼吸停顿,不死心地追问:“如果我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你也不会难过吗?”
“不会。”
他神色落寞地垂眼,眸底那束光亮消失殆尽,转头冲厨房喊,“皮卡,出来。”
门很快打开,皮卡叼着旅行包跑出来,东西放下,乖乖蹲好。
“悦悦,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勉强你。”
他提起旅行包转身走向大门,“我送你回去。”
女王。
肖洱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门拉开一条细缝,动作倏然停了两秒。
玄关幽暗的灯光洒在他的背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狼狗自行舔舐伤口,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忧伤。
“砰”的一声,旅行包应声砸地。
“你”
她刚要出声,一团黑影笼罩过来,搂着她的腰摁在墙上亲。
“唔——”
狂热的湿吻似吃人喝血的妖怪,重得仿佛要掏空她体内的灵气,两手捧着脸不断更换角度,嘶磨软糯的唇瓣,越吻越深,浓郁的酒香散在空气里,他也跟着醉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吻到她双眸迷乱涣散,滚烫的嘴唇沿着唇角亲到耳后,鼻尖轻蹭,笑音浑浊,“想耍一次帅,失败了。”
向悦软绵绵的推他,“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耍赖似的抱紧,逐一细数,“有我,有皮卡,有警长,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她倏然哑了声,不知该怎么反驳。
“惹老婆生气是我不对,我错了,我一定改。”肖洱叹了口气,沉声做检讨:“以为绝对不会夸别人,再漂亮也没我老婆一半好看,更不会幼稚地想看你吃醋,想得到你的丁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