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这一声也让闭目养神的夜岂慢慢睁开眼,眸光冷冽的看向她。
“你是何人,敢在此放肆!”钟束看着不怕死的白心问道,眼神足以杀死她。
“我是何人?该怎么说呢,这里救人的,被救的,他们的伤势正好是都由我负责。”白心挑眉扬声说道。
诊负责制,正好她又是他们的主管医生,医者仁心,她的立场可没有问题。
白心又指了指徐荣:“他,正好也是我病人,以他现在的伤情,不适合体罚。”
“体罚?!”
钟束差点一个趔趞,火气更大:“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负责我军将士!”
“来路不明?”白心心想她的学院在她的经营下也小有名气,怎么就来路不明了,
“这位大人你若是眼瞎,我不介意顺便把也你负责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
钟束气的跳脚,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敢跟他叫板。
“钟束,蒙面入营者,无论何人,皆按细作处置,格杀勿论!”夜岂冷冽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不由得浑身抖了抖。
“是!”钟束领命,抬手正要招人。
“大将军恕罪,他们并不是细作!”
强大的气压下,徐荣还是壮胆想保下白心她们,虽然机会很渺茫。
哟,这小子不错,居然敢冒大不韪为她们求情,真是没白救,白心心里不免又高看了徐荣一小下。
白心转身瞟了一眼徐荣,便回头直直迎接夜岂冷冽的眸光。
“这位家属,你安给我们的罪名从何而来?”
我是细作,那你也是细作的丈夫,要杀我,你自己也逃不掉,白心心里想笑,但盯着夜岂的眼光平静而坚定。
家属?!所有人听到这个叫法都愕然,白心的人更是心里爆笑,在这气氛下院长你还能说出再搞笑点的话吗。
不过白心原来确实也跟他们说过,病人的直系亲属,是能掌握病人生死的人,按道理来说,夜岂确实是病人家属。
按这个逻辑,夜岂能掌握这里所有人的生死,白心和夜岂是夫妻关系,白心也确实是这里所有人的家属,好复杂的关系啊!
李泽的嘴角不免抽抽,连一直低头敏儿也不禁抬头看着白心,公主这是要和驸马爷杠上了吗?
见没人反应,白心继续迎视夜岂越寒冷的目光:“因我们来路不明?不好意思,我们自始自终都没有隐瞒身份!”
她一直都在明目张胆地宣传他们学院好吗。
“并且,我们外出行医,从来都是穿印有我们自己来路的服饰。”
一是为了方便行医,都是方便看病的人知道他们的来路,毕竟很多毛病不是一两天就能治好的,方便病人复诊。
“看得懂我们左臂上绣的字了吗?我们来自哪里,出自何处可是清清楚楚!”
白心轻轻点了点手臂衣服上,本来想秀在左胸的,不过这个社会女生要被人盯着看胸部估计得被抓去浸猪笼。
“骊山学院医学院,夏天!”一个军医离夏天比较近,惊讶的读出他左臂衣服上绣的字。
“你们是骊山医者?真的是骊山医者?”
军医有点激动得语无伦次,他也是大夫,虽然长期随军征战战,但是偶尔出去采买,也听说骊山医者的名声。
“你们便是每年十二月月及七八月,会到处行医,医术高奇异,能使人复明的骊山医者?”
对了,还有一辆奇异的车,通体白色,印有蓝色灵蛇标识。莫不是今日拉着伤员的车就是你们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