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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第1页)

“在你面前,有几个男人敢称大丈夫?不过就是教训他一顿,他家人也不能拿你怎样,气不过,少不得闹一闹。”原晞的手臂又缠上她的腰,道:“我以为你喜欢他呢,他怎么得罪你了?”

“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轻狂起来,嘴里不干不净,我打他一顿还是轻的。”蒋银蟾煞有其事地翘着眼角,显出不容冒犯的倨傲。

文珂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蒋银蟾还未上钩,且武功远在他之上,按理说他不会轻举妄动。原晞猜测蒋银蟾打文珂,和刺杀文相国的目的一样,都是出气。

因为爱他,珍视他,所以气难平,她不愿承认,便找了这么个借口。

原晞有着男人天生的缺陷,不能接受女人的三心二意,但蒋银蟾就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这让他苦恼不已,付出越多,越希望她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蒋银蟾打了文珂,可见文珂这样的美人比起他,什么都不算。

她对他的偏爱近乎全部,也许将来她还会被张珂李珂吸引,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他们只能分走她微不足道的一点爱,也并非不能接受。

原晞吃了定心丸,忽然就大度起来,嘴上将文珂千刀万剐,暗暗可怜他撞在蒋银蟾的枪头上。

骂了一会儿,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蒋银蟾歪着头想了想,道:“香蕈炖鸡,红烧牛筋,再来两样清爽的小菜。”

原晞吩咐下去,教她下棋消遣,这一晚上笑意不退,连梦都是香甜的。

次日午间,蒋银蟾扶着他在花园里散步,文王妃从相国府回来,与一妇人挽着手走过桥,身后跟着四五个下人,看见他们,文王妃心头火起,站住脚,瞪着眼睛等他们过来见礼。

原晞却视若无睹,蒋银蟾打量着文王妃身边的妇人,年纪不大,穿着件茄花色绸衫,月白罗裙,头上戴着金簪,耳朵上坠着蓝宝石,幽幽的光映着消瘦的脸,细看与文王妃有三分相似,但文王妃眉眼凌厉,她则笼着一抹愁冤。

蒋银蟾问她是谁,原晞道:“也是文相国的妹妹,排行第六,嫁给齐家的二老爷了,就是你见过的齐家兄弟的叔母。”

蒋银蟾道:“倒是个娇滴滴的美人。”

文王妃见他们没有过来见礼的意思,气得脸色铁青,低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拉着妹妹走了。

原晞回头看了一眼,道:“她原本是和五叔定亲的,我记得她的名字叫紫芝。后来五叔出了家,这桩婚事就作罢了。五叔出家,其实是被文氏逼的。”

蒋银蟾来了兴致,道:“他这么讨厌文紫芝?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原晞摇头道:“不关齐二奶奶的事,先帝有意传位于五叔,先帝驾崩后,文相国独揽大权,五叔不愿做文氏的傀儡,便出家了。”

“原来如此。”蒋银蟾生出同情怜悯之意,道:“那他喜不喜欢齐二奶奶?”

原晞好笑道:“这不重要。”

蒋银蟾想想也是,感情最怕时过境迁,就算当年有情,如今也被流年荡涤褪色了。

可是有些人的情就像火浣布,火烧水洗都不褪色,文紫芝就是这样的人。心不在焉地和姐姐文王妃说了一下午话,到晚上,文紫芝灯也不打,摸黑走到原晞的住处,由院墙上的漏花窗向里张望。听说他近日常住在此,今晚在不在呢?院里点着灯,人影幢幢,她一个一个扫过去,满怀的希冀忐忑落空。

眼角银光一闪,一把寒气森森的剑架在肩头,身后少女的声音喝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第九十五章双鸳溪照金翠尾(十)

文紫芝缓缓转过身,声音孱弱道:“我是王妃的妹妹,想送些牛黄给世子。”

牛黄清心解毒,送给中了毒的原晞很说得过去,文紫芝来之前便准备好了。

“齐二奶奶?”蒋银蟾盯着她,心下诧异,收了剑,作揖道:“我是蒋银蟾,这一向总有宵小暗算原晞,我得防着些,请齐二奶奶见谅。”

“原来是蒋小姐。”文紫芝知道她是他的徒弟,不禁动了羡慕之心:我与他自幼相识,如今想见他一面这样难,她一个外来的小姑娘,却可以伴他左右,真真是天道不公。

“是我不该这个时候来。”文紫芝走到亮处,神色歉然,道:“我怕姐姐知道不高兴,她有对不住世子的地方,我替她赔个不是。”

蒋银蟾道:“齐二奶奶有心了,这么晚了,原晞确实不方便见你,不嫌弃的话,到我屋里吃杯茶罢。”

文紫芝踌躇片刻,道:“叨扰了。”

蒋银蟾只是客气,没想到她真答应了,挑了挑眉,进屋坐下。侍女泡茶,两人一边吃茶一边闲话,延挨了半晌,期待中的人并没有来,文紫芝告辞而去,一名侍女打着灯直送到文王妃处。

蒋银蟾拿着文紫芝送的牛黄,到原晞房中来,原晞正捻着一管笔,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写字,抬额瞅她一眼,道:“齐二奶奶来做什么?”

蒋银蟾将盒子放在书案上,道:“给你送牛黄。”

原晞盯着盒子,奇怪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送?”

“她说白天送怕王妃知道不高兴,我看她有点古怪,不像是来送东西的,倒像是来偷窥的,被我发现,才说是来送东西的,还没话找话跟我扯了半天。”

蒋银蟾靠在案沿上,歪着头看他写的字,是一篇文章,看到不认识的字,便把眉头一蹙。

原晞用笔抵着下巴,凝思片刻,笑道:“一个个心怀鬼胎,没有你,我早被他们送去见阎王了。”说着执起她的手,覆在嘴上亲了亲。

手心温软,他舌头一动,带出点濡湿钻心的痒,蒋银蟾勾住他的颈子,摩挲着他的脸颊,眼中漾开春情。少女的春情,没有太多欲念,是明镜般的喜欢。

“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原晞脸红红的,低头嗯了一声。蒋银蟾亲在他耳朵上,又问:“你写的什么东西?”

“贲将军的母亲下个月做寿,送给她的寿文。”原晞念了一遍,教她认了几个字,便宽衣盥洗,上床就寝。

因他身子还虚弱,蒋银蟾怕控制不住自己,对他做出什么,便拿了一床被子自己盖。原晞看看她,没说话。天亮时,蒋银蟾被热醒,才发现自己到了原晞被子里,手臂圈着他的腰,脸偎着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寝衣是怎么解开的?蒋银蟾一阵心虚,想给他穿上,又有些舍不得。磨蹭了好一会儿,原晞睁开眼,蒋银蟾忙将他衣襟掩上,说了句小心着凉,翻身扭到被子外。

原晞怔忪的瞳仁染上一抹笑意,掀开被子,又把她裹住,道:“你也是。”抚上她滑腻腻的脖颈,道:“你出了好多汗,脱了衣裳睡罢。”

蒋银蟾睐他一眼,噗嗤笑了,任由他脱了衣裳,渐渐气促声喘,下头膏雨油润。原晞见她得趣,一发用力地揉搓翻弄,开关通窍。及至妙处,蒋银蟾浑身酥软,锦帐将晨光筛洒在她脸上,媚意撩人。

原晞腾身上去,也不入港,只在外面就着雨露抽添,草草了事,拿帕子给她擦拭。

蒋银蟾见了帕子上的东西,良心顿萌,道:“你元气大伤,怎么能做这事?是我放纵了。”

原晞摸着她大腿内侧的红印子,那块肌肤尤为娇嫩,笑着哄她道:“虽说要保精养神,偶尔为之也无妨。”又说了许多医理,蒋银蟾终是惴惴,起来梳洗了,看着他吃过药,又吃了早饭,这一日没大出门。

文紫芝在广平王府住了两日,丈夫派人来接她,只好回去。刚坐上马车,便听见阍人说闻空禅师来了,心头一震,狂喜上涌,她一把搴起帘子,欲把头伸出去又止住。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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