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王觉升的手腕,那只手微微用力,疼得王觉升直冒冷汗。
“谁啊,谁捏老子!”
陆楚楚见到来人也很意外,似乎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云竹一把将念佩琼搂入怀里,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再碰便把你的手剁了!”
王觉升一时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他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二王爷?”
念佩琼似有不满的嘟囔道:“我可以解决,你来做甚么?”
“这地方鱼龙混杂,还是放心不下你。”
云竹将念佩琼挡在身后,冷视地上跪着的男人,淡淡的说道:“该如何罚,你自己说。”
王觉升懊悔不已,他第一感觉便觉得此女子身份不一般,奈何色心作祟,上了头,这才惹下大麻烦。
此时他诚惶诚恐的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是该罚,罚我掌掴二十掌罢。”
说罢,王觉升便开始左右开弓扇巴掌,一边扇一边说道:“都怪我有眼无珠,都怪我有眼无珠”
画舫上本来便地方小人还多,不一会儿便围了许多人。
王觉升的脸肿得如猪头一般,惹得周围一阵哄笑。
他扇完便东张西望,意图在人群里寻得二皇子。
却现不知何时对方早已离开,只得泄气的瘫坐在地上。
翌日。
楚楚早早梳洗完后,将睡的天昏地暗的踏雪拎到桌上。
“醒醒!”
陆楚楚拎着猫爪狠狠摇晃,踏雪才悠悠转醒:“怎么了?”
楚楚托着下巴问道:“你上次说的甚么悬赏,是否很赚钱。”
“是布告栏悬赏,怎么了?”
“我想明白了!”陆楚楚坚定的看着踏雪:“若想有立足的一席之地,依靠别人是完全不行的。”
踏雪疑惑的看向楚楚:“所以?”
“所以,我要赚钱,赚很多钱。
多到让父亲母亲不必依靠陆府的门路也可以生活的钱。”
“就这,睡了。”踏雪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
“先不要睡。”
陆楚楚再次摇醒面前的小猫:“教教我如何接悬赏。”
踏雪这次彻底清醒了过来,从桌上弹起:“你要接悬赏?”
这下轮到踏雪上蹿下跳了:“我先前揭了份药材悬赏,早就看中了蜉羽轩门口那块空地。
奈何我只是一只小猫,种药材与我而言难如登天。”
楚楚安抚的摸了摸小猫后背,问道:“赏金多少?”
“两千两”
陆楚楚似乎被惊到:“银子,这么多?”
“不,是黄金。”
踏雪仿佛眼里都有光了,在桌椅板凳之间跳来跳去。
突然间,踏雪仿佛想到了什么,从屋子角落里叼出一袋种子。
“就是这个,每日浇水,种活一株便是两千两”突然小猫顿了顿,加重语气说道:“黄金!”
陆楚楚在心里盘算着,陆府的能源块是五两黄金一块。
而父亲每次从陆府进货也不过五十块,陆长源偶尔还会克扣少给。
这两千两黄金比自己父亲半年的收入还要多,如此便可再也不用依靠他人。
思及此,陆楚楚小心的将种子攥在手中,这可是财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