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和母亲闹翻脸后他去了佛堂。
佛堂的牌位前,点了香和蜡烛。
他坐在一旁的案桌上抄佛经,他的字遒劲有力,抄完一页又一页。
突然佛经上的字都变成白幼微指着他鼻子骂的场景。
他蹙眉,将字体盖起来歇一会又打开。
这会没骂他了,每一笔都是女子曼妙的身影。
坐到凌晨三点,佛经抄不下去了,他开车回小区。
客厅开着一盏落地灯,白幼微睡在沙发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一侧,暖黄灯光照在她脸上朦朦胧胧的,好看极了。
他看到她眼珠子转动,似乎并没有睡着,装的。
他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想你了。”
说着咬她的耳垂,轻轻撩拨她。
白幼微身体抖了抖,任由他抱着没拒绝。
她在这里一天,就应该尽她的义务。
他要就要给,她只有这个功能。
她心不在焉的忍受着男人的颠簸。
他需求大,技术好,模样又是她喜欢的,情浓时还是不自觉的轻吟了两声。
沈听肆问她,“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以往一起的时候,她喜欢叫他名字,但今晚只是嗯了两声。
不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吗?
睡一觉解了印就好了。
她将头扭在一边不看沈听肆。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沈听肆抱着她问。
“随便。”
“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生气。”
她撇下男人独自去了主卧清洗。
沈听肆没尽兴在浴室洗了很久冷水,出来时,身上附了一层薄薄的寒气。
白幼微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的另一边。
男人没抱她,两人背对着合衣而睡,中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
两米的床,折腾时嫌小,这会倒是显的太大了。
人在远处,伸手也够不着。
白幼微眼皮打架得厉害,就是睡不着。
越想睡越清醒。
黑暗中的男人一动不动,被子被她裹着。
男人盖不着,看着睡得还挺香。
她睡不着,凭什么他睡得这么香。
她一脚踢了过去,正中男人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