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娇妇颤巍巍掏出银票:“神医,可以救了吧?”
“好说。”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我为裴迁诊治把脉,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清舒,你变了。”
“嘘,别吵。”
看脉象果然是中毒,西域来的。
我问两人:“想要怎么治?治好还是清除余毒。”
“当然是治好。”
“再加十万两。”
美娇妇瞪眼:“你们无耻,怎能趁火打劫!”
裴迁仿佛还是那位体贴人,无奈笑道:“好,给你,都给你。”
他想将我哄回来,再把银票收回去。
稳赚不赔。
美娇妇跺了一下脚,又颠颠儿回去找侯府老太太出面借钱。
我和元白继续喝茶。
裴迁捂着胸口,一会儿咳嗽,一会儿长叹。
“清舒,你真的变了,我就像第一次认识你。
"不过这样也好,我似乎看到了你不为人知的一面,原来你这般可爱。”
他说着朝我眨眼,以为自己的轻佻浪荡的小世子。
可真恶心啊。
裴迁一副幡然醒悟:
“与你和离之后,我十分后悔,经常去郁府等你。可总是等也等不到,我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如今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十分欢喜。清舒,若再来一次,你可愿和我重新开始?”
“那时的我们多好啊,你管理后宅,我便在朝堂奔波。”
我蹙眉:“你觉得谁会要一个病秧子做夫君?”
元白气鼓鼓地说:“就是,真以为我师姐饿了,什么都吃?
“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师姐也不会看你一眼,晦气玩意儿!”
“你还真当自己是侯府世子吗?住在外面连侯府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