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恼,仰头咬在了他的脸颊处。
齐思远任由她咬,还笑出了声,“可解气了。”
阮娇娇懒得理他,娇嗔道:“娘亲总说我勾引你,明明是你自己要的。”
“说我是狐貍精,你就是个登徒子”
齐思远也不气,从身后拥紧她,苦涩一笑,“若是娇娇能陪在我身边一辈子,齐某做过登徒子也无妨。”
章芝悠在月桂苑住了两日,之前怎么也不相信,齐思远会真正要阮娇娇。
直到接连两日,都看到齐思远早上从阮娇娇的厢房出来。
而且阮娇娇如今的吃穿用度,基本和陈氏母女一样,
那日她到灶房去取早膳,房四正在盛燕窝。
她还以为全是给陈氏母女俩备的。
正准备带回去时,房四忙阻止,说是有一份是给阮姨娘煮的。
燕窝珍贵,银子再多都买不到,基本上是御赐物。
她到齐府几年了,每次也只是看着陈氏她们用。
自己从没饮过,却不想阮娇娇命好,还连着喝了半月,
一切真相大白。
心中除了嫉恨,也只能在陈氏面前委婉表忠心,让陈氏内疚,她就还有机会。
那日陈氏呵斥了阮娇娇,虽没能把她如何,可章芝悠心中高兴。
此时,她正从县衙后院拿衣物出来,一出侧门差点和一位妇人撞在一起。
那妇人看到有人出来,马上换上一副笑言,开口问道:“姑娘,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姓阮姑娘。”
章芝悠心中正气阮娇娇,此时又有人打听她。
语气不善回答:“这里没你要找的人,赶紧走。”
那妇人不信,又探头往后院看了看,嘴上也没个把门,顺嘴说道:“没有,明月楼的姑娘说的,就在你们县衙后院。”
那妇人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失言,把嘴一捂,不再说话。
章芝悠心中一咯噔,听出了点头绪,故意说道:“你定是找错了地方,后院的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怎会和那种风月的之地的人有挂钩。”
“你去别处问问吧,娟儿,我们走吧。”
看章芝悠要走,妇人来不及多想,忙说道:“姑娘等等,我找的这个阮姑娘,小名叫娇儿。却是从明月楼被老鸨赶出来的。”
“不过身世清白着,还是个清倌儿了,姑娘千万要替她保密。”
章芝悠听到阮娇娇是从明月楼出来的就够了,虽然震惊,却也让她高兴,终于逮住了她的把柄。
心道,若是齐思远知道了她的身世,对她只有厌弃,那还会喜欢。
想到此,心中激动不已。
她不死心继续又问,“你是她何人,找她作甚?”
妇人神色一愣,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回了句,“我只是她家中的亲戚,顺路问问。”
她本就是阮纪之的老仆马灯的一个远房亲戚,让她打探阮家女的下落。
她一路找到蓑衣巷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