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拂要暂且藏身于此。
事实也诚然如他所想,谢拂确实是灵力不足,所以才暂且停留,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他不打算这般落荒而逃,实在有损他逍遥宗的颜面,待休养两日,便再度打进魔界,势必要为他的徒儿,讨一个公道不可!
师徒二人各怀心思,同床异梦。
曲京元见谢拂面色红润,原本苍白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周身还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泽,寻思着不能让谢拂这么轻易恢复修为。
于是乎他就开始捣乱,先是翻来覆去,故意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声,以此来惊扰谢拂,从而让谢拂走火入魔,再度丧失灵力。
到时候谢拂就是他掌心里的蚂蚱,可任由他拿捏了。
可谢拂不为所动,依旧气定神闲,可把曲京元气得不轻。
见一计不成,他又来第二计。
也就是所谓的美人计了。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曲京元就不相信了,谢拂会是那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当即就慢慢解开腰带,把衣裙往肩胛下拉扯,故意露出雪白的胸口,然后一边哼哼唧唧地娇|喘,一边故作弱柳扶风,竟直接扑倒在了谢拂怀里。
就是这么一扑,方才还气定神闲,不为所动的谢拂,瞬间就有了点反应,眉头微蹙,薄唇紧抿,捏诀的手指都微微颤了。
:师尊走火入魔了!
“师尊,师尊,徒儿好不舒服啊。”
曲京元娇声娇气的,坐在谢拂怀里之后,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耳中吹气,娇娇弱弱地说,“胸口闷闷的,心脏跳得好快,师尊摸一摸。”
他抓着师尊的左手,要往自己胸口贴。
奈何谢拂的手就跟被铁汁浇了一般,紧紧黏在膝头,曲京元根本就拉不动,但他不气馁,越发往谢拂怀里埋,一边哼哼,一边轻晃着身子,在谢拂胸膛摩挲。
一缕乌发勾到了谢拂的手指,伴随着身体的扭动,逐渐从指尖划落,那手指在发丝滑落的一瞬,猛然动了动,做出了抓握的动作,却抓了个空,只好回味一般,摩挲着指腹间残留的发香和余温。
怎么还死僵死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曲京元暗暗恼火,心想自己都这么卖力勾引了,谢拂怎么还是不为所动?
莫不是真的老僧入定了?
他不信这个邪,当即就捧着谢拂的脸,胡乱亲了几口,一边亲一边紧紧盯着他看,生怕漏掉一点点的情绪转变。
结果让曲京元失望的是,谢拂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冷冷淡淡的,看来心智果真异于常人啊,这定力也远非常人能比。
既然如此就只好下狠手了!
曲京元深吸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
然后就手脚并用从谢拂怀里爬了下来,跪坐在地,两手先是试探性地摸了摸谢拂的手,没反应。
又用手指挠了挠谢拂的掌心,依旧没反应。
这才大着胆子,把谢拂的腰带扯开了。
因为谢拂坐着的关系,衣服狠不好脱,但这根本就难不倒一个好色之徒——他本来也没打算真正地展示口技,不过是想诱得谢拂走火入魔而已。
遂隔着衣服好一番上下其手,直摸得谢拂一阵燥热难忍,气息也跟着凌乱起来。
在曲京元的一番蓄意折辱之下,谢拂果真气血逆行,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伴随着鲜血的喷出,周身的灵泽也犹如星火一般,迅速消散。
好消息,谢拂走火入魔了,伤上加伤,口吐鲜血,面色煞白,感觉快死了!
坏消息,谢拂神志不清了,理智全无!
等曲京元再想爬走已经来不及了,被谢拂一把紧紧扣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曲京元就跟没壳的乌龟似的,跪趴在地,身后蓦然一凉,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山洞,惊得附近林中的鸟儿扑棱着翅膀簌簌飞走了。
与此同时,魔尊正在魔界大发雷霆。
一天一夜过去了,他的宝贝儿子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已经吩咐下去,务必要把儿子找回来,大量魔兵派遣出去,在魔界外的方圆千里,设下结界。
想来谢拂纵然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带着一个修为低微的少年,一夜间就逃回仙山去。
魔尊已经怀疑起了儿子的真实身份,命人又去寻来林羽的画像,一看才知原来自己的儿子,就是谢拂座下的小徒弟林羽!
虽说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但无论如何,先把儿子带回来再说,到时候再问个清楚。
魔尊心烦意乱,伸手推开了跪坐在地,为他捏腿的美人,想起此前儿子说的话,再回想起谢拂对儿子的态度,当即怒火中烧起来。
莫不是谢拂私底下与他儿子,真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再想强娶谢拂,岂不是父子共用一个男人了?
这事倒也无妨,只是让魔尊非常震怒的是,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看样子是被谢拂给狠狠睡了!
这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他们魔界可以父子二人共用一个炉鼎,但还从未出现过,父亲的炉鼎摇身一变,把儿子当炉鼎的案例!
魔尊自诩手眼通天,在魔界称王称霸,放眼修真界难寻敌手,不说死后尊名能流传千古,但生前也算是一方巨擎,事业上风生水起,无往而不利。
若是在教育界一败涂地,往后老脸往哪里搁?
恰在此刻,有魔兵进来报,说是寻得了小魔君的下落,如今已经派人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