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看到很多被迷昏的孩子全被送上一个大车里,此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直到我听说了法西斯主义,仿佛全世界都在大混乱和战乱,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亡,就连成年人都是颠沛流离、失业且没有工作,更别提他们这些孩子。
院长说,卖掉一部分孩子是为了养活他们其他的孩子,我没有信任她的那些话,我能看到她藏在那张人皮下面的邪笑,她仿佛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由于我逃跑的缘故,孤儿院少交上去一个孩子,所以没有拿到相应的钱,我被院长抓回孤儿院后打断双腿。
她似乎是打算让我死在小黑屋里,可我偏要活下来给她看,我逐渐发现自已可以操纵一些小动物,那些小动物可以是毛毛虫、蜘蛛等昆虫,后来就连老鼠和兔子等小动物也可以被我操控。
他们似乎很愿意听从的我指挥,他们为我时不时偷来食物,直到院长发现我还活着并且被老鼠们包围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睛里的憎恶和恐慌。
可她又能如何呢?她最多驱散那些老鼠,然后再虐待我一顿,无所谓,只要我能够活下来……
我想找到那个抛弃了我和母亲的该死父亲,如果我能找到他,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尽一切手段来杀掉他。
每一次的濒临死亡,都会让我的魔力更加强大,甚至有的时候会随着我的意识而自动释放出魔力,这很神奇。
在我刚开始尝试着操纵自已体内的魔力的时候,悬浮在我面前的木匣子恰好被某个孩子看到,我没能拦住他,他跑到院长的面前,让我再一次受到非人般的虐待。
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皮开肉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无关痛痒。可就当我回到房间里时,我看到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被吊死在房梁上面。
我第一次感受到名为恐惧的情绪,我发疯似的用魔力推开那比我还要重的铁皮床,我钻到下面,去看那个已经空无一物的小兔子洞。
我不敢相信,他居然杀掉了我的好朋友,他杀了我视为珍宝的朋友。
在我踩着凳子将我的朋友从那房梁上面取下时,那个孩子带着很多其他孩子回来,他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不过我没有心情听他们的讲话,我只想安葬好我的朋友,让它在死亡后不会那么痛苦。
可他仗着人多势众,他将我的好朋友抢走,甚至还当成沙袋一样丢来丢去的戏弄玩耍……
我很生气。
我的魔力仿佛控制不住般爆发,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已那漆黑的魔力,它仿佛可以听懂我的悲伤和愤怒,我只轻轻一抬手,漆黑的魔力便化作一条条黑色的藤条去缠住那个孩子。
只要他轻轻攥着拳头,那些漆黑的魔力就会往中间用力聚合。
在他的眼中,我朋友的性命既然如此不值一提的话,那么在我的眼中,他的生命也不过如此。
我当着很多人的面使用了魔力,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听着那个孩子的惨叫声,我将他活生生的用魔力捏死。
在他的尸体落地的那一瞬间,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恐惧,我反而会感觉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
一命换一命,并无不妥。
我本以为自已会被院长抓起来,可能是死刑?我会被一把火烧死,还是会被扔进湖里淹死呢?
在我意识昏迷的那一刻,我只感受到自已似乎躺在了某个人的怀里,紧接着便是一道很舒坦的气息钻入体内。
我想,如果这就是死亡的话,那死亡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反而还有些舒服和放松,一种名为解脱感的情绪。
我醒了。
我并没有死亡,我不知道自已究竟昏迷了多久,可我感到自已很虚弱,就像是丢掉了什么东西,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操纵自已的身体从床上坐起。
我只记得有什么人在自已身边,陪伴自已很久的时间,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没有半点头绪。
神奇的是,那些孩子似乎忘记了我用魔力杀人的事实,就连那个被我杀掉的孩子,他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
我突然觉得很害怕,明明我杀掉了一个人,可所有人仿佛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似的,他们是真的不记得,还有已经忘记了那个孩子?
神奇的是,院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再打我,或许是因为她老花眼了吧?眼睛白蒙蒙的,看着就奇怪,当然,如果她瞎了的话,我没准可能会更高兴一点。
我想找到那个人,除去自已父亲之外,我想找到那个人是谁。
在我入学霍格沃兹之后,我被分院到斯莱特林,我认莱斯特兰奇为老大,跟着对方学习黑魔法。
我在我的变形术教授邓布利多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力量,我下意识的认为对方是当年帮助过我的那个人,可我很清楚,那个人不可能是他,他自已亲口说的,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直到,我偶然发现一个叫夜奈的女孩子,她看起来很年轻,可那双灰色的眼睛却像是有着魔力般,即便他是看着报纸,可就是有些魂不守舍。
番外老伏*夜奈
不会错的,就是这个人!
我不知道自已为何会如此确信,可自已就是忍不住想要了解她,于是他去问了邓布利多有关于这位名叫夜奈的女孩子的事情。
可邓布利多却说,她已经死了。
我的心如死寂,我不敢相信她居然已经死掉了,明明她那么强大,甚至还能随意篡改那么多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