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飞贼玩耍似的围着两个找球手转圈圈,但扫帚上的两人却始终抓不到那活泼调皮的金色飞贼,甚至他们还会因为抓它,反而被互相阻碍。
场面一度混乱,因为现在的这个场景与其说是正在魁地奇比赛,倒不如说是哈利和德拉科在扫帚上面打架。
卢西亚倒是在观众席拿着一袋饼干吃着正香,丝毫不担心他们之间会出什么事,结果,出事了。
在德拉科指尖刚要触摸到金色飞贼的瞬间,哈利突然从扫帚上跳起来去抓那只金色飞贼,结果不仅没有碰到金色飞贼的边缘,反而还从扫帚上坠落。
德拉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近在咫尺的金色飞贼,调转扫帚头,连忙去抓哈利的衣角。
结果,也不知是否因为下坠的惯性的缘故,竟在德拉科抓住哈利的时候,被其直接拽下扫帚。
“噗——arrestoontu!”
卢西亚连忙抽出抬手释放暗银色的魔力因子冲向坠落的两人,将其二人在空中尽可能地减少坠落的速度。
可怜的小饼干都没来得及吃完,还把她自已给呛个好歹,好在邓布利多也在对方的教授席上也对二人施加了减震止速咒,不然啊,他俩没准真容易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咳咳,吃个零食都不消停。”
里德尔轻拍着卢西亚的后背,同时又为卢西亚施展道安咳消咒。
忍着生理反应的咳嗽,还能完整顺利地念咒语?这忍耐力似乎也有点超乎里德尔的预料啊。
卢西亚的表白
比赛被迫终止。
在其他同学将摔在地面上的哈利和德拉科送到医疗翼的时候,他们身上的擦伤已经愈合了。
如果他们的送往治疗的动作可以快一点的话,或许还可以赶上伤口没有愈合,毕竟就只有他们的脸会被沙子磨破的一点。
卢西亚压根都懒得去探望德拉科和哈利两个家伙,她自已施展的魔咒能不能保护好他们的安全,没有人比她心里更加的清楚。
“我们也走吧,现在虽然时间还有点早,但不耽误我们的行程,”卢西亚挽起里德尔的手。
怎么会有种父女既视感……
回到霍格沃兹城堡后,卢西亚装模作样地跑去看了眼德拉科,然后毫不留情地拒绝他想要吃点零食的请求,直接去找她的魔药版at机——斯内普。
他自已又不是没法动弹,就那张脸擦破点皮而已,哈利的半张脸甚至都被磨破出血了,他有说些什么吗?
多大点事啊?
一个愈合如初就好了!
回到寝室的卢西亚又换了套披肩,从熊包里面掏出来的狐裘大衣,看起来像是成年女性穿的那种。
“西弗勒斯这是没骂你?”
“哦,没有,我说是你要的。”
里德尔:???
我什么时候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他就不能怀疑一下卢西亚吗?居然就这么相信这个小骗子了!
卢西亚拿着各种器皿分批装入,留个小瓶底仰死脖子一饮而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痛饮烈酒。
钻进衣帽间换好衣服的卢西亚来到镜子面前转了两圈,还行,绷带把暴露出来的血色文字全部都遮掩起来,这下就不用担心被看到了。
“法国半日游,准备好了么?”
卢西亚从薇薇安里掏出一根玫瑰花叼在嘴里,满是油腻地拄着门框,挑眉看向面无表情的里德尔。
里德尔:你猜我为什么面无表情?
“你那小熊包里究竟还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都怀疑里面会不会有梅林的花裤衩子。
里德尔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地起身拿起床铺上扔着的白色狐裘大衣,来到卢西亚的身边,替她披上外套。
将魁地奇观赛时卢西亚给自已的那枚火灰蛇蛋归还给对方,顺便把她那朵玫瑰花扔到一边儿去:“拿着点,穿的这么少,也不怕晚上又发烧。”
玫瑰花:你清高,你了不起!
其实她手脚一直都有点冰凉,而且她还会保温咒,所以,从本质上来讲的话,她其实感觉不到太多的严寒。
卢西亚将薇薇安小熊挂在里德尔的身上,自已又抱起洁白的红衣爱丽丝,挽起里德尔的手,终是能够并肩。
借助传送阵回到里德尔府后,又是在一声噼啪的响声中,两人的身影从扭曲的空间中踏出,来到优雅的餐厅中。
富丽堂皇的餐厅只空灵地播放着一首名为《水边的阿狄丽娜》的钢琴曲,时而激昂,时而舒缓。
在他们选好靠窗的位置入座后,不过多时便有一名身着西装的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女性不疾不徐地朝着他们的餐位走来。
她是这家餐厅的总负责人,也在兼职这家店铺的经理一职,只负责招待魔法部的部长以及彼岸的骨干成员。
那经理似乎并不是纯正的法国人,感觉有像是点日英混血,不过那墨绿色的眸子倒是蛮显眼的。
里德尔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眼前这位女子的信息,如果伏地魔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似乎是鸢尾孤儿院院长的亲姐妹,而且同样都是人鱼血脉。
“许久不见啦,玛娅坎,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恋人里德尔。”
玛娅坎郑重点头,虽然她不懂,但心中还是大为震撼,保持尊重就是,不就是卢西亚突然有一位恋人吗!
这他喵的难道是世界崩塌啦?!卢西亚居然会有恋人?!恋人?!
你要说那是带过来的情人还好,可为什么会是恋人啊?我亲爱的老大,当年您不是亲自说的,男人只会影响您赚钱的速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