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真诚一般都没什么抵抗力。
“可以。”
她问,“留宿在哪?”
村民们嘿笑,“俺们那有木板床。就是睡起来有点吱嘎作响。要是您和这位傅爷不建议的话,就……”
就是晚上上床有点响。
傅西沉闻言,男人眉头微挑。
他唇角低勾。
他喜欢。
姜禾耳尖微热。
她咳嗽一声,“你们别想那么多,我跟他还没结婚。”
村民们哎呀一声,都懂的呀。
“那我们先去收拾一下。晚饭我们宰鸡宰鸭。傅爷,不见外吧?”
“不见外。”
傅西沉隽笑低磁。
他喜欢还来不及。
好容易,跟老婆野炊一次。
傅西沉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着今晚了。
姜禾懒得搭理。
她看向陆深,“你怎么说?我们就开来一辆车。你要是走的话,可能得自己下山。夜路三个小时。附近还会有野猪。”
陆深注视,淡淡,“我睡不习惯。但如果睡在你隔壁房间。能接受。”
姜禾,“行。”
当晚,村民们热情好客。
就在外面准备大锅饭。
山下的风景,袅袅炊烟。
夜色当空,篝火上还架着一个烤全羊。
陆深注视着火苗。
似乎热闹不属于他。
村长给傅西沉倒酒,“傅爷,姜禾小姐就拜托您了。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尝尝这是我们自己酿的米酒。比不上城里,但好喝。”
男人隽贵微挑。
傅西沉看向身旁,“老婆。我能喝酒?”
姜禾扫了眼。
“米酒没事。少喝点。”
她淡淡。
村民们哎哟哎哟的,“妻管严啊。”
但他们势必要灌傅爷。
灌醉傅爷。
他跟姜禾小姐晚上才好行事啊。
这一窝必定抱仨。
村民们跟阿才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