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只是跟傅兄开个玩笑而已啊,还有大人,我爹就是鸿运酒楼的掌柜啊,您之前还在那里吃过饭呢,我爹当时还送了您一盘珠宝,您难道都忘啦……”
李源扯着嗓子大喊,企图唤起知县大人对自家爹爹的印象,好让他看在爹爹的面子上饶过自己这一回。
然而,知县大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听到李源的话后,他当即一拍惊堂木站了起来,怒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公然行凶绑架他人,现在居然还敢污蔑本官收受贿赂,难不成你觉得这也是玩笑吗?来人呐,立刻把他们押进大牢里去,等候本官落!”
话音刚落,就有几名捕快走了上来,二话不说便将李源一伙人给拖了下去。
眼看着李源等人被带走,傅时晏向知县大人拱手施礼,“多谢知县大人明察秋毫、公正判案。”
知县大人微微一笑,走下来冲他们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不必言谢。不过日后你还是得多留意一些,切不可再让这种事情生。”
待到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傅时晏和花楹这才缓缓走出县衙。
县衙大堂里的知县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他静静地伫立着,若有所思。一旁的师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爷,您为何要一直暗中帮助他们?”
知县慢慢转身缓缓回答道:“这二人的身份不简单,远在我之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把,也是为了日后避免不必要的风险。”
师爷听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疑惑。
知县见状,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说完,他挥挥手示意师爷退下,独自坐在公案前,继续处理桌上那些为数不多的公务。
傅时晏将花楹送到醉江月的后门,又叮嘱一番,在花楹的催促下这才去了书院。
花楹提裙来到二楼,一转角便见月行和月朗在她房门前来回踱步,二人抬眸见花楹平安归来,便急忙迎向前去,跪地请罪。
两人的言辞间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互相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花楹见状,赶忙伸手将他们扶起,“桃花镇的民风向来淳朴、善良,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个意外罢了。你们也不必太过自责,以后多加留意便是。”
二人本以为小姐会责怪他们护卫不周,但没想到不仅没有怪罪,反而还替他们找了个台阶下。
其实,那天晚上之所以被迷晕,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二人见小姐看完烟花回房熄灯后。
心情愉悦便跟张伯要了一坛酒跑到屋顶上去谈天喝酒,这才对贼人放迷烟时的疏忽。让小姐受此一难。
月行和月朗听了花楹的话后,心中愈觉得惭愧难当。
青禾听见小姐的声音,忙走出来四下打量着花楹,见小姐无事这才舒口气,一放松她那脑瓜子又嗡嗡疼了起来。
花楹看他们脸色不好,便催着让他们下去休息。
明德书院,夫子正在讲为官之道,并向学生提问,一学子答,“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是乃分内之事。”
其他学子听闻均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夫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问向坐在后侧的傅时晏,“你来说。”
傅时晏缓缓站起,其他学子也看向他,只听他道,“君臣相依,求得是国益民康。清亦是臣,浊也是臣,知官场明世故后,依旧为天下立心,为百姓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学生想,这便是为官之道。”
夫子凝视着他,连连称道,“甚好,甚好。”
其他学子听闻他的话一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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