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
谢青竹哽咽住,没把话说完,扭开脸抹眼角。
温年音质冷静中又带着不加掩饰的压抑:“之后我没了知觉,好像有人在抱我,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谢青竹沉声:“程晏生上去救的你。”
她心口猛然一跳。
父子反目
那程晏生一定也知道,她擅自去引诱程邵庭的事。
短暂的沉默,温年问:“他人在哪?”
“早上来过一次,没待到半小时,卫秘书叫他回公司了。”走的时候,程晏生脸上很差劲,这一点谢青竹没跟她说。
第一是怕挑起温年的情绪。
第二,也是见惯不怪了。
打谢青竹接触程晏生这个男人以来,他几乎没什么好脸色过。
温年闭了闭眼:“青竹,打电话给他,就说我有事找。”
“好。”
谢青竹只顿了一秒,掏手机拨过去。
“嘟嘟嘟嘟……”
久久无人接听,提示音一直重复无人接听,温年面色如常,细致的听着,挂断,谢青竹再重新打过去,依旧如此。
“算了,待会再打吧!”
温年在脑中努力的回想,她到底有没有被人侵犯。
自己耳朵里的摄像头,有没有拍到程邵庭不轨行为。
程晏生又是否拿到了相应的证据。
无数个问题,盘旋着。
“青竹,我想睡一会,要是待会他打电话过来,你再叫醒我。”
“好。”
谢青竹很是心疼,看她耳朵的伤还没好,起身帮她捏了捏脖颈的枕头,又撑着她身子调整好舒适的躺姿。
至从今夜岛那事后。
一天一夜,秦让都没现身。
秦家,书房。
程邵庭落座在真皮椅上。
旁边是连脸都不敢抬高的许津南,他艰难的吞咽唾沫,出声:“阿让,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大哥,是温老师自己接的……”
“津南,你别说话,他心里不畅快,让他发发气。”
这件事是秦让帮忙顶了下来,所以才没波及到更深的事。
也没让程邵庭暴露。
但凡他晚到一点,事情只会让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在,这样的结果,谁也承担不起。
秦让脸上的伤很重,嘴角都裂了。
他抿着唇,好久才吐声:“大哥,你还是出去躲一阵子吧!”
程邵庭把玩手里的沉香珠,目色是有些不以为意,他勾起嘴角,笑意轻浅:“阿让,没多大事,程晏生他也不敢动我的。”
董暖受了那么严重的刻意,程晏生的手都没伸到他这来。
有程青护着,他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