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看了陆进东一眼。
他进来后将大衣扔在了沙发上,刚好有一个电话进来,他就去阳台那里接电话去了。
傅时锦想着阳珍应该是个女人,陆进东一来就点阳珍,说明陆进东每次来,都是阳珍在为他服务,或者说,他就只喜欢阳珍为他服务,也或者阳珍是这里技术最好的一个。
他能觉得阳珍的技术最好,那说明他享受过其他技师的服务,或者说,这九层的所有技师,他都享受过了。
陆进东打电话,傅时锦没事做,就把羽绒服放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她坐在那里玩手机。
刚把手机掏出来,门铃响了。
傅时锦看向陆进东,陆进东示意傅时锦去开门。
傅时锦收起手,走到门口开门。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十分丽艳的女人,她画着淡妆,看的出来没刻意打扮,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裤子,非常简单的打扮,却透着十足十的魅力。
她的头发是波浪卷,可能因为要工作的原因,全部盘了起来,但还是有几缕流海飘在额头上方,配合着那双勾人上挑的桃花眼,性感到近乎妖魅。
傅时锦心想,真是一个尤物似的女人。
阳珍站在门口,看到傅时锦,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没称名字没称姓,就只是说了一句‘您好’,然后自然而然的进去,走到陆进东身边,安静柔顺的站在那里,等着陆进东讲完电话。
陆进东挂断电话后,她立马扬起笑脸,笑着说:“陆总,你有好长时间没来了呢。”
:阿锦是我喊的20
陆进东应该习惯了阳珍的亲近,对于她站在自己身边,近的几乎要把胸口挨到他胳膊上的举动并没反感,也没排斥。
他近乎用着温和的口吻说:“今天阿锦不舒服,你给她做一全套足浴。”
傅时锦眉梢微挑,阿锦?
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
这样亲昵的称呼,爷爷喊过,商霆喊过,商月喊过,母亲小时候应该也喊过,除此之外,再没人喊了。
商月也不是每回都这样喊,她有时候傅时锦傅时锦的喊,有时候喊时锦,有时候喊阿锦,只有商霆,每次都喊她阿锦。
阳珍笑着说:“我还以为是陆总需要我呢。”
陆进东淡淡道:“阿锦需要你,我也就需要你。”
这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内涵的意思是,阿锦如果不需要你了,你就可以滚了。
变相的是在告诉阳珍,她的生杀大权,握在傅时锦手上。
也在告诉阳珍,傅时锦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可以怠慢他,但不能怠慢傅时锦。
她更加别想妄图勾引他,尤其在傅时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