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船,纸玫瑰。
没有人比温北英知道白羽溪是什么意思。
月色加上屋内的冷色调灯光照射过来,显得白羽溪身上莹着一层亮粼粼的瓷白滤镜,漂亮的像个假人,他是浪漫的,却又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可怜蛋。
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白羽溪身上的白不是健康的颜色,显然是被冻得过分。
温北英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愁,将人脑袋托起扔到了外面。
而后。
“嗙!”地一声关了门。
不管他。
五分钟后。
“嘎吱……”
温北英再次打开了门。
白羽溪这回没倒地,是靠着墙边的姿势,手里的东西也没掉,睡着了也死死拽着。
白羽溪好似感觉到清凉微微蜷缩着身子,温北英站在门口又看了两分钟。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白羽溪更懂怎么折磨他。
小疯子。
温北英跨出房间,在白羽溪面前蹲下,抬手拍了拍白羽溪的脸。“白羽溪?”
“白羽溪。”
还是没醒。
温北英轻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而后俯身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白羽溪护着自己的东西,感受到什么下意识环住温北英的颈子。
白羽溪不喜欢公主抱,这是两人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温北英拖着人的臀扶着腰直接竖着将人抱起,白羽溪的脑袋靠在温北英肩头,舒服地蹭了蹭。
动弹间白羽溪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没敢出声,他怕温北英给他丢地上。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久违。没有人知道白羽溪有多珍惜,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脸皮厚什么都可以得到!
白羽溪忍住没笑出声来。
温北英抱他了!
今天能抱,明天就能做爱!
闻着温北英身上的味道白羽溪忍住想亲过去的冲动。
温北英打算将人放到沙发上,白羽溪用力环住他的脖子,宠物似的爪子扣着,压根放不下来。
温北英尝试了一次,没放下去,白羽溪还是抱着他。
又尝试了第二次,依旧没放下去,白羽溪没安全感般反而将他抱的更紧了。
“……”
两人脸颊挨着脸颊,彼此的气息如沉寂勃发的火山,融入彼此的肌肤。
引诱的白羽溪想舌吻。
但不能那么急功近利,慢慢来才行,白羽溪别急!!
第三次白羽溪害怕露馅,倒是松手了,但故意把自己手上拿着的药露出来,怀里的纸船还剩下几个散了一沙发都是。
那是他祈求原谅的星星。
纸船是除了他们两人没有人能知道意义的东西。
白羽溪现在用来寻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