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x和ex,其导数分别为axlna和ex。”从唇角吻至另一个唇角,“记住了吗?”
方斐不爱接吻,曾经几乎都抿着唇,象征意义的碰碰即可,他男朋友换得快,事后也无人纠缠,与他这副死德性有绝大多数的关系。
如今却被人亲透了,让人搓扁揉圆、予取予求。
颈项上箍着浅浅的力道,方斐被人拉直脊背仰起头。
“重复一遍给我听。”张旭尧压着指下漂亮的候结。
候结被人轻轻上下推动,指茧刮在皮肤上带出丝丝落落的麻,方斐思绪涣散,想了很久,才分辨出张旭尧话中的意思。
他眼中蒙着水汽,摇了一下头:“抱歉,没记住。”
张旭尧轻轻笑了一下,又变成了好说话的恩师:“没事,这么乖,怎么舍得罚。”
他却失言的再次吻了下来,这个吻不激烈,也不温柔,吻得很深,像探及尽头似的,极致情色。
方斐不断地吞咽口水,眼中泪痕明显,终于在几乎无法承受之时,张旭尧离开了他的唇,沿着玉色向下吻去。
经过耳畔时,他用低频沙哑的声音问:“??对数函数的导数?公式还用我教吗?”
方斐:“……”
??
锁链断了
张旭尧将方斐压在办公桌上:“??对数函数的导数?公式还用我教吗?”
方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不想学。”
张旭尧似乎贴着瓷白无瑕的皮肉笑了一声,将颈侧的那块肌肤吻暖,不再压抑心中那些变态的念头。
落齿在被觊觎一晚上的肌肤上,越来越重。湿痕之下,是张旭尧偏爱的“绕指柔”。
灯光被随手调暗,卷子打着皱褶,箍着锁链的手无措地碰翻了一摞书……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唇下的软缎不再柔软,逐渐僵硬冰冷,如同一块寒玉。
碎乱的呼吸声断了,像是咬紧了齿关,拒绝不断地沉沦。
压着喉结的手去碰方斐的嘴唇,却意外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张旭尧从凌乱的衣怀中抬起头,将人拉进怀里,哑声问:“害怕了?”
方斐轻轻地推了一把张旭尧,身体向后松松地靠在墙上,蜷起一膝,手肘搭在上面,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张老师,改天我帮你晒晒书吧,别发霉了。”他从碰散的书中拿出一本,“我爸也有这本书,教育心理学,前几天我还帮他晒过。”
张旭尧微微蹙眉,刚想说话,就被方斐抢先:“我和我爸长得是挺像的,张老师你今天喝醉了认错了人,以后可别犯这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