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乾残忍一笑,敢这么对他的人,就这么一个!伸手用力捏住冰释的下巴:“你不知道你越是反抗越容易激起我的征服欲,我越不容易放手吗?”冷哼了一声,从身后将冰释剩下的纤薄衣物撕开,有着流畅线条的肩背不消片刻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冰释的身材并不硕壮强悍,但各部分比例分得匀称,肩线宽厚胸膛结实、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只是属于纯男性的肌体上覆满了白色绷带,以及上边因为挣动而裂开伤口浸出的点点血迹。但容乾的注意力都不在此,而是他左肩胛上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疤,容乾震惊的止住手上的动作,上次他把他关在笼子里那次他并没看到他的背,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方法去掉他烙在他身上的印记。
冰释感觉肩胛豁然被大力捏住,容乾微微眯起双眼:“居然割掉了,那么再纹一个吧,你说纹在股沟的位置好麽?以后你割一次我就重新刻一次,我不信你会把你身上的肉全部割掉。”
冰释报以血味浓厚的笑:“那我们试试!你看我敢不敢!”
容乾哼了一声,不过他终究没那么做,可能之前发生的把他关在笼子里,他毫不心软的用刀割手那一幕实在是让他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他怕这个男人言出必行。
眼含冰意的向外看了一眼,忽然伸手将冰释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撕下:“你不想让他看,我偏要让他看着我怎么操你!”
接着身体被强横的侵入,只是这次,冰释的脸上没有出现他期待的任何诸如慌乱耻辱的表情,那双淡漠的灰眸里只透着讥诮。身下是冰冷的玻璃,冰释看着窗外那个依旧微笑交谈的男人,忽然毫无预警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容乾惊诧冰释汗如雨下的脸上透出的笑意,“被这么操弄很有快感?”
冰释的笑容带着浓厚攻击性:“我怎么笑不出来?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我会就这样算了?”
容乾冷然一笑,将他的双腿又拉开了一点,忽然深入——
蛮横侵入掠夺,加重加快律动。冰释双膝在这样暴行的冲击下无可控制地发软,半跪在地板上,感觉着脉搏跳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强劲。
感受着被紧致内壁包裹的温暖,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容乾的感官,身体和心理上的快乐混为一体,以无于伦比的强势瞬间淹没了他,容乾长指扣住冰释的腰,拉高,开始更为狂烈地撞击起来!
一场残忍的暴虐拉开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快乐~~oo~------
no12沉琴
容乾把冰释的头死死摁在冰冷的玻璃上,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托住冰释的臀,调整到最顺畅的姿势毫不留情的摆腰,接着是深入浅出的叩击,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钉在那里般,压得他难以呼吸!
冰释死死的咬紧牙关,面庞和冰冷的玻璃亲密接触,身体内部被冲斥着另一个雄性的器官,容乾那居高临下的玩弄神情刺激着他的神经,被强暴的愤怒撕扯着他的灵魂,胸腔里的恨意在空气中无形却狂暴地咆哮着,迅速漫过冰释的整个灵魂。
灰瞳透过玻璃看着外边仍在微笑交谈的靳妄,肉体上的折磨渐渐远离,脑中忽然浮现起多年前的一幕,那时候也像这样,他被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扳着头,死死摁在冰冷的水泥墙面上,残忍的让他观看靳妄被三个猪猡轮暴的全程!
有的事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永不惑忘!
只是那时候他的意志不是意志,那些标榜着钱权地位的人才是他们的上帝,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冰释背部的伤口因为容乾毫不留情的粗暴冲撞而更大程度的破裂开,鲜血争先恐后的流溢而出,容乾看着那似乎没有止境的血液,在蛮横强势的冲撞几次后终于在他体内爆发。
攀上高峰的瞬间,在容乾没有看到的地方,冰释的眼中染上一层薄而凶狠的红,几秒钟后渐渐淡去
快感累聚爆发,容乾心满意足的停下,揽着他,愉悦轻笑将身下人翻转过来,低头吻吻他的鬓角。
冰释咬牙将喘息吞回去,嘴边挂上讥诮冷笑:“完了?完了就滚出去!”
容乾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一顶,满意的听到冰释的闷哼,才钳住他的腰将欲望缓缓退出。
剔透精美的双眸覆在长长的睫毛下,将冰释被绑缚的手腕松开,男人凑近,在他耳垂上一舔,狎玩之意十足:“最好别妄动,如果我告诉你现在有五把以上的枪对准他的头”
冰释的身体不出意外的豁然一僵,他转头冷冷的看着容乾:“你到底想要什么?”
修长的手指徘徊在他的股缝椎尾,似笑非笑的音调:“你啊!”
容乾那捕猎者般的眼神让冰释不太舒服:“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呆在我身边直到我玩腻为止!”容乾轻轻的说,那双浅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休想!”
容乾倒没生气,反而触摸着他光滑的脸,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的眯起,略带冰冷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我带你去看一出煮鹤焚琴的戏码!”
“我不感兴趣!”
“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容乾温柔的看着他:“相信我!”话落,冰释便被容乾推了出去。
豪华的大船上熙熙攘攘的站着小部分人,靳妄也注意到了他们这方,当他看到浑身上下布满血迹的冰释时,脸色发白的大步走了过来:“小释你怎么了?”
冰释把头偏向一边却对上了容乾的双眸,他刚把手放到腰间,耳畔却传来一声阴沉的威胁:“别动,释宝贝,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我并不是在求你,嗯?”容乾微笑着,出口的话却是强势的命令与残忍并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