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样的都行,随便来一只干净的,来啊,来玩3[哔——]啊!”
傅深冲着走廊的尽头打了个响指,眼角处的血液像是眼泪,“好啊,既然阿黎想要,那不妨让阿黎多玩玩,玩个尽兴——来吧,送一只牛类[恶魔]上来——”
“牛?”我也躺在了他的身边,睁眼闭眼都是我自己,残影效应受到了验证,看哪里都是自己,我什么姿势也没有讲究了。
“奶牛,”傅深说道,“能产[哔——],玩腻了肉还能[哔——]。”
“不好吗阿黎?”
[奶牛恶魔],黑白纹的耳朵,脖子上戴着个金色铃铛,手上提着一桶牛奶桶,就这么水灵灵地站在了我们面前,看起来茫然的要死,和从前在亚当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些恶魔差远了。
那些[恶魔]至少有思考能力,就像那只[小羊]。
而这只[奶牛恶魔]的状态……
比赛拉杜斯还要糟糕。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视野右下角的[奶牛恶魔]道:“你们的质检员不太行啊,xp也很烂,这都多少年前的xp了?只有[哔哔——]漫和[哔哔哔——]片还有人吃这口吧?那个铃铛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该上烧烤架?十字架那种,底下放炭火烤?那是不是该上个刀叉盘子什么的,我们吃西餐?”
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看到那只[奶牛恶魔]开始自顾自解下了脖子上的铃铛,竟也跟随着我的指挥开始准备烧烤工具,天杀的,我只是口嗨还没bt到那个程度好吗?
“真就烤牛肉?”
“孜然味?”
“这么听话?”
我发出以上三连来表达我对溢出的香味的仰慕之情,牛肉肯定是别想“吃”了,祂已经先一步踏入了烧烤架中,我看着天花板,想,啊,靠,我甚至没有bt到敢亲眼看祂把自己烤熟。
这个世界究竟还能b——t到什么样子啊?
说真的,我在这全部人三观都不正常的世界继续保持正常三观苦苦挣扎到现在还不疯的话我高低得给自己搬个奖了,奖金一千个亿,奖的名字就叫:
最佳穿越者奖。
如果我还是个正常人,现在绝对已经坚持不住底线崩溃地要变成所谓的圣父圣母把那酷似人形——即使本质不是人类,但外形与人类全然接近——的[奶牛恶魔]扒拉出火海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漠视着周围的一切,还要一边想——
哇塞,这个世界烂成这样了怎么还不爆炸?
可惜我没那么坚强的意志,茍活到现在我的三观已经炸裂地快要崩开了。
随时随地都能炸死数十个方阵的人类。
“恶魔是你研究出来的?你研究出来是为了做什么?”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这股烤牛肉的香味让我有点恶心,瞥了一眼身边的人,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去看已经焦黑的[恶魔],然后撕开那家伙的衣服,用那衣服扑灭了燃烧中的火。
耶!如我所料,那衣服果然有用。
然后我又扯下了他身上的布料将其包裹住烧烤架,再将其丢到走廊的尽头,啊,听声音像是砸到了人,算啦,不管啦不管啦。
“阿黎既然想知道,那我一定会告诉阿黎的。”
他咀嚼着被撕扯下来的血肉,满足地眯起那双红色的眼睛,被我抓住了头发扯了过去,“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办?”
“别急啊阿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在宇宙中永恒,永远在一起,我们有无数时间消磨,而我会一点一点慢慢的慢慢的,把阿黎一切感兴趣的东西都告诉阿黎,无论阿黎想要知道的是什么,我都会告诉阿黎的。”
我垂眸整理自己的袖口,飞船的船门已然被关闭,即使知道飞船外的玫瑰正在小三,我也从未回过头,一片玫瑰花瓣在关闭的最后一刻挤入飞船舱,很快就被我碾碎在脚底。
室内升温到26°,作战服可有可无,于是利落地将被他撕扯掉的袖口撕掉一片,那里是正在飞速恢复的大块见骨的伤口。
血不断地流出。
却又不断地回流。
无穷无尽。
如无限循环。
这很不正常,即使alpha的伤口恢复再快,也达不到这种非人的成长速度,这速度,就像是电影中会被慢放但实际恢复速度极快的镜头,如撕裂倒放般重新愈合。
我觉得疼,又觉得不疼。
“什么都会告诉我么?”我轻轻点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低下头,从他的肩膀上撕扯下一块血肉,“那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
他展开怀抱:“我的一切,都是属于阿黎的,阿黎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没有吃人的习惯。
血腥味也并不好吃,我咬过很多人,大部分人的血肉都是腥的,似乎从人体流出的液体都是大差不差的味道,但傅深的血肉,却莫名很甜很香。
让我咬下一口险些将其咽下喉咙。
是生而为两辈子的人的理智让我将他的血肉吐出。
“傅深,你现在是个什么怪物?”
“是吸血鬼哦。”
我这才注意到他过分苍白的肤色,“吸血鬼标配白皮肤,你还真记下了?不存在在这个世界的物种你居然也能改造?真神奇,刚才在外面怎么不明显?”还不等他回答,我垂下眼,用食指在他的锁骨处刮上一圈,毫不意外地在指甲缝隙处看到了层淡粉粉末。
还挺聪明,懂得伪装一下。
“这算是初拥咯?”
“是啊,”疯子俯在我的脖颈处,“阿黎现在也是吸血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