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及和祁莱虽然打过交道,但终究不理解,当然他头上的二两肉也不允许他想那麽多。
等七隻雄虫迫不及待地吃下,立马作呕吐状。
“呸呸呸……”
他们好像要说什麽,可就是说不出来,隻能抠嗓子眼,烦恼地瞪著祁莱,嘴一开一合,好像在怒骂著什麽。
祁莱却不多说什麽,看著他们的反应,确定达到目的,就转身回瞭房间,他现在累瞭,困瞭,不想管这些,可某些虫实在是烦。
这时一隻雄虫拿起还没有喝完的汤碗,向祁莱扔去,白辞和向新就要去接,可即使碗接住瞭,滚烫的汤水还是不可避免地洒在瞭祁莱身上。
祁莱身形一顿,感觉到背后的刺痛,面色阴沉下来。
他拿出匕首,一步步走向那隻雄虫。
雄虫被吓得往后退,面色惊恐,他想说什麽,可他说不出来。
一群雌虫现在终于上前瞭,他们拉住祁莱,让他冷静,那隻雄虫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有错……
祁莱隻觉得吵闹,他看著四面八方来的手,一甩手,挣脱起来。
白辞见状,和不远处的花尚终于对上视线,见对方点头,又和向新对视一眼,三人一同上前,看似劝阻,实则有意无意地帮祁莱摆脱那些手。
祁莱却没有继续动,看向瞭花尚腰间的木仓,那是闻熠后来扔给花尚防身的。祁莱握上木仓,花尚好像猜到瞭什麽,有意无意地看瞭他一眼,不过没有说什麽。
“砰。”
空气沉静下来。
祁莱看瞭花尚一眼:“走瞭。”
花尚再看,木仓还在腰间,要不是木仓口发烫,要不是那隻雄虫所在的位置已经隻有一套衣服,要不是还拥挤的虫群,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
有虫还想拉祁莱,可终究没有去触碰他的衣角。剩下的三人连忙安抚他们的情绪。
至于剩下的雄虫,即使有气,闹瞭这一出,也不敢再多做说什麽,多做什麽。
花尚莫名想到两个词:欺软怕硬,杀鸡儆猴。
前者是说某些虫,后者是指祁莱。
“都怪祁莱!”
“怎麽能杀队友呢?”
“他就是个怪物,把他赶出去!”
不知是谁开口。
可他们都没有想过,要是没有祁莱,这次的事情根本得不到解决!
“够瞭!要不是祁莱,你们还在挨骂呢!还有你们,在现在这样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浪费食物很光荣吗?”向新首先开口。
白辞做不来口舌之争,隻能点头应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