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夏回到京城,已是半个月后了。
在宫中大摆宴席,犒劳随她同去的将士们后,君夏迫不及待地来到栖凤宫,一进门就把寒寂月抱了个满怀。
“君夏,有人啊!”被她抱着的他,一脸困窘地看着想笑又不敢笑的宫人们,眼底有着无奈和宠溺。
“月,我好想你啊!半个月没有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没有理会他的困窘,君夏依旧抱着他道。
“你们先下去吧!”知道她有意戏弄自己,他只好挥退下人。
“是。”等到宫人们都退下了,他才回抱她,然后拥着她坐到了床边。
“月,你都还没有说有没有想我。”她执著的问着。
“有,我也很想你。”知道她听不到他的回答绝不罢休,他只好无奈地回答。
他的话令她满意地笑了,然后向后一倒,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
“月,陪我躺一下。”拍拍一旁的位置,向他示意。
他依言而行,躺在她身边,很自然地搂着她。
“月,这次如果不是你的提点,这丹阳山的贼寇可不会这么快就被歼灭的。”她在他怀里低声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哦,只是耍耍嘴皮子罢了。”他语带俏皮地说。
“呵呵,谦虚的月。”她低笑。
好一会儿,她撑起上身,抚着他的脸,眼带温柔。
良久,她低声说:“月,来和我一同管理朝政可好?”
谁知道她的话却令寒寂月脸色一白,马上起身跪到了地上。
君夏被他吓了一跳,忙要扶他,“月,你干什么?快起来。”
“陛下,是不是有人在你的耳边说了什么话让你要这样刺探臣妾?”他语带慌张地问。
“月,快起来,你误会我了。”她劝着,可他却不为所动。
“陛下,请你收回刚刚的话,就当什么也没有说过,以免让有心人听到,以为臣妾妄想后宫干政,有损我国声威。”
他的话令她暗叹了口气,知道他不愿起来,她也在他面前跪下,这动作吓得寒寂月马上抬起了头。
“陛下,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截住。
“月,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君夏。”捂着他的唇,她轻声说,“月,你听我说,没有什么人在我耳边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别说话,静静听我说。”见他又想说话,她连忙阻止,见他点点头,才继续说下去。
“月,在这后宫里你很寂寞对不对?每天不是看书就是下棋,而且星沉他们的思维又跟不上你,所以下棋到最后都会变得无趣,那么你还能做什么呢?我留意过了,你看的书都是论策类的政治书籍,如果不是生在寒家,其实你很想做官对不对?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了,这次的丹阳山事件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所以,来和我共同管理这个国家吧!”
她的话令他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可是心底还是有着不安:“君夏……这,于礼不合。”
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她早有准备,“这你就错了,月,你不会不知道历代帝王怀孕到分娩后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由凤后管理朝政的吧?这是惯例,那何来于礼不合之说呢?”
“可是……我们……你又没有怀孕。”她的话令他红了脸,只能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