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一篷布的女人与女孩儿,但这里的氛围,却让人非常舒服。
她咬牙,上前跪在垫子上,伸手推着时母的大肚子。
时母顿时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同时,时月白闭上眼睛,额头沁出一大颗一大颗的汗。
她忍受着筋脉的疼痛,将身体里的脂肪挤压,转化成能量,丝丝缕缕的灌入时母的身体里。
人要忍受与抵抗剧烈的疼痛,必定要消耗浑身的能量。
再加上这几年的时间,时母疯疯癫癫的活在这废土之中。
可饶是这样疯癫,时母却还总是省下自己的那份口粮,供给她最心爱的女儿吃。
她的身体早就已经破败的不行了,瘦骨嶙峋的一个人,却还怀出了一个硕大的肚子。
真不知道她能有多痛苦。
要抵抗这种痛苦,让时母有足够的力气分娩,时月白就要给出双倍的脂肪能量。
这个双倍,还不是指脂肪能量的数量多少。
而是脂肪能量的双倍输出。
她如今的身体筋脉瘀堵的让人指。
脂肪能量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只能通过细小的,比头丝还要细的经脉罅隙。
放出来的脂肪能量自然不多,且慢。
但时母的需求大。
为了让时母更有力气,时月白就必须双倍输出。
她没有办法,筋脉这个东西很脆弱,胡乱的来只会让自己的筋脉寸断。
会有爆体全废的危险。
时月白只能让自己的脂肪能量游走度,比之前加快了一倍。
这种疼痛感也是加倍的。
时月白咬着牙,在时母的痛呼声中,紧紧握住时母的手,持续不断的给她灌能量。
疼到极致了,时月白也会在心里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儿?她堂堂大巫,从来自私自利。
为什么要为这么一群人这样牺牲奉献?
气死了。
时月白觉得自己这性格,都快要变成个大圣母了。
“月白,月白。。。。。。”
时母的声音响起。
她躺在床垫上,眼角都是泪。
明明疼的要死,在看到时月白满头都是大汗,还一脸疼痛咬牙不说的模样。
时母还哭着问,“月白,你疼不疼啊?”
“妈妈在这儿,哦哦,妈妈在这儿,不疼不疼。”
时月白心头一酸,时母或许不是个好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