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月看着他们,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松口的。但是,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青鸟,把他们带回王府的地牢。”顾凉月看着青鸟,冷声道。
闻言,青鸟立刻带着人上前,将大夫和张婆子两个人都抓了起来。
“是。”
顾凉月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医馆。回到王府之后,顾凉月直接去了地牢。她看着被关在牢房里的大夫和张婆子两个人,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是夜冥的人。”顾凉月看着他们,淡淡地说道,“我也知道,你们绝对不会轻易背叛他。但是,有时候,人总是会为了活命而选择屈服。”
顾凉月的话音落下,大夫和张婆子两个人都抬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恨意。但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我这里呢,有一种药。”顾凉月看着他们,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这种药不会致命,但是却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想试试吗?”
大夫和张婆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顾凉月。他们知道,顾凉月既然能查到他们的身份,那么她就一定能说到做到。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顾凉月看着他们,“我等着你们开口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顾凉月转身离开了地牢。她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会轻易屈服。但是,她也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下去。
至于夜冷倩,自从将她关押起来以后,顾凉月便没有理会她,反而是让人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接下来的日子,顾凉月每天都会去地牢里看大夫和张婆子。她也不对他们用刑,只是每天让人按时给他们送些吃的药。
那药不会损伤他们的身体,却会让他们浑身如同被蚂蚁噬咬一般的疼,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痒,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把自己的骨头砸碎。
刚开始,大夫和张婆子两个人还能强忍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来越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终于,在张婆子又一次毒发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求饶。
“王妃,我说……我说……”张婆子看着顾凉月,眼神中满是乞求,“求您给我解药,我说……”
闻言,顾凉月看着张婆子,脸上勾起一抹笑容。她看着张婆子,淡淡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着,她让人给张婆子服下解药。张婆子在服下解药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她看着顾凉月,眼神中满是恐惧。
“现在,你可以说了。”顾凉月看着张婆子,淡淡地说道。
张婆子看着顾凉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说道:“王妃,我们都是夜阑的人。在来公主南诏之前,我们就已经潜伏在南诏了。主子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公主,让她成为南诏睿亲王的王妃。”
“还有呢?”顾凉月看着张婆子,眉头微微一皱,“你们的任务,应该不止这些吧?”
闻言,张婆子看着顾凉月,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是想到刚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我们…我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适当的时机,杀了睿亲王。”
此言一出,顾凉月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她紧紧地盯着张婆子,声音冰冷,“你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说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张婆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张婆子看着顾凉月,眼神中满是恐惧,“我……我们还没打算好,直到现在还不曾接触到睿亲王。”
“所以,你们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先杀了夜冷倩的婢女?随后由夜冷倩出面,博得睿亲王南宫璃的同情,之后想办法嫁祸在我身上?我说的,可有错?”
张婆子连忙点头,“是,王妃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公主让我们做的。公主说了,只要能让睿亲王对她心生怜悯,她就有办法成为睿亲王正妃。到时候,我们自然就有机会对睿亲王下手。”
此刻,顾凉月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看着张婆子,声音冰冷如霜,“你们,还真是好算计。”
说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张婆子,“带下去,继续关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话音落下,立刻有人上前将张婆子带了下去。顾凉月看着张婆子被带走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冰冷。
想到这里,顾凉月站起身来,直接去了关押夜冷倩的院子。晾了她这么久,她也该去一趟了。
来到关押夜冷倩的院子的时候,夜冷倩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太阳。
看到顾凉月,夜冷倩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哟,这不是咱们的睿亲王妃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顾凉月看着夜冷倩,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夜冷倩,南诏的日子过的怕是要比在夜阑舒服多了吧!”
闻言,夜冷倩看着顾凉月,眉头微微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顾凉月看着夜冷倩,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夜冷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着顾凉月这话,夜冷倩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看着顾凉月,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她就被掩饰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冷倩看着顾凉月,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王妃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没有做?”顾凉月看着夜冷倩,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确定?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到夜冥耳朵里,你对他还有没有用了?”
听着顾凉月这话,夜冷倩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已经没了刚刚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看着顾凉月,声音颤抖,“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看着夜冷倩的反应,顾凉月慢悠悠的坐在她的面前,她淡淡地说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或者说,你不想让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