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隻是梦——程肃如此安抚自己。
整理好心情,程肃静等著许傢传来噩耗,如今许元熵死瞭也就不用娶那个许安窈。
抱病还乡
等瞭几日等不来许元熵的死讯,程肃有些著急瞭,这许安窈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这日下朝,程肃没去翰林院而是直接去瞭许傢。按理来说许傢应该在准备丧事,这外边理应挂著白灯笼。
挂在许傢牌匾两个的依旧是喜庆的红灯笼,程肃下瞭马车看见这灯笼,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姑爷来瞭,小的这就去通报夫人小姐去。”守门的小厮认得程肃,那日提亲许傢上下对这个姑爷都客客气气,看上去很重视。
“慢著。”程肃出言叫住他。
“府裡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程肃旁敲侧击,不敢冒然。
小厮挠挠头,细细想瞭想,“近来不就隻有姑爷您和我傢小姐准备结亲的大事吗。”小厮笑得谄媚。
程肃蹙著眉,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姑爷,您想知道什么?”小厮小心问道。
“你去通报去。”程肃把手背在身后,眼底藏著烦闷。
小厮也不在意姑爷理不理他,受瞭指示就跑去找夫人小姐去瞭。
程肃见到许安窈时,她正在镜前梳妆。
“你来作甚。”许安窈看都没看程肃,不耐烦道。
程肃扫瞭一眼许安窈,又看向门口,“你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
许安窈放下眉笔,从帘子后边走出来,“我做事情可比程大人您小心。”
程肃站在门前,见许安窈出来瞭便要把门给关上,才碰到门时许安窈坐在圆椅上开口道,“不用关门。”
程肃收回手,扭头看瞭一眼许安窈,眼球转回来,他走到许安窈的对面坐下。
“你是怎么处理的。”程肃这几日心裡一直不安,胸前总是闷闷的。
许安窈答非所问,笑颜如花,“程大人官服都没换就来见我,定是太想我瞭。”
“许安窈,明白回话。”程肃话裡隐隐透著一股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狠劲,许安窈先是一愣,随后噗嗤一声。
“程大人可是将我作仇人看瞭。”许安窈笑得岔气,眼角有泪花。
程肃的心躁动难安,怎么就被许安窈这个婊子缠上瞭。
“程大人现在可是在骂我是个婊子。”许安窈突然没瞭笑,微微眯眼,那双桃花眼仿佛有洞察一切的能力。
“不是说瞭速速让她下葬吗。”程肃没心思和许安窈绕来绕去,直言道。
许安窈默瞭好一会,才幽幽啓齿,“程大人,下葬可能不行。”
“什么意思。”程肃眉间的距离很近,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沟。
“就是,喂狗瞭。”
后面三个字让程肃暴起,怒拍桌子,响声震得许安窈不敢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