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换了件白衬衫。
下楼的时候,庄翰、燕姨、谭茹、甚至连薛澜都在。
他们看着我下楼,有惊讶,有欣慰,有感慨,还有百无聊赖。
“结完之后,回来吃饭。”庄翰对我说。
上了车,我靠着后座的车窗,开车的张叔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和我们聊天。
他平时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他说一句,薛杭也应一句,很快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怕被狗仔拍到,我特意带了口罩和帽子,微仰着下巴,从帽檐下看着那几个大字,觉得有点感慨。
之前和薛杭在一起时,年龄还小,没想过结婚的事情,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更加不会去想和薛杭结婚的事情。
也不是没想过结婚,我是谈过很多段恋爱,也有人求婚,但我没想过和他们结婚。
我最后肯定是会继承影纹的,我对公司管理不感兴趣,所以我要找个擅长管理的人结婚,让他管理好影纹。
这个人也出现过,要不是当时我被明确拒绝,说不定我已经结婚了。
真是命啊,没想到,最后嫁的人,还能是薛杭。
“走吧。”薛杭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民政局。
结婚的人不多,很快就到了我们,拍照、盖戳一气呵成。
我拿着那红本本的时候,感觉好不可思议,就这么结婚了,这就成了法律保护关系了,总感觉太容易。
我看向薛杭,薛杭也看着那红本本,似乎在出神。
我摇摇他的手,“你在想什么?”
“感觉,”他笑了出来,“挺来之不易的。”
“回家。”
秘密
回去的路上,薛杭一直都是笑的,简直可以用喜笑颜开来形容。
情绪十分外露。
晚上在床上也是。
我被迫喊了不知道多少声“老公”,导致我第二天起来时嗓子都是哑的。
“明天再回剧组吧。”本来是单臂搂着我的肩膀,觉得不够腻歪吧,又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搂着腰。
我用沙哑的声音,面无表情地反问,“不回去,留在这喊你老公?”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在嘲讽,他反而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你这提议不错。”他整个人,简直神清气爽的!
“……”
“我、不、觉、得。”
下午的时候,我还是回了剧组。
领证前和领证后的生活,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称呼。
以前,我都是喊全名,“薛杭。”
现在变成了“老公”,本来还挺不适应的,但是我一喊薛杭,薛杭就跟待机模式一样,“你刚说什么,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