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眸光闪了闪,笑容里有几分兴味。
回到后台的许知意却有些分神。
不知道祁京辞刚才到底拍到了什么。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拿着照片给许云玉看。
接下来的演出,她站在台上,眼睛一直在昏暗的环境中寻找祁京辞的身影。
几轮表演下来,都没找到他的身影。
等她回到桐宫的时候,也没瞧见他。
听林嫂说,他好像去沪市出差了。
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一直到周六这天,温相霖过生日。
他自己选了个山庄,当天带着一群人赶了过去。
许知意也在其中。
晚上七点多,一群人结束了白日的狂欢,安安静静的看完日落后,便在群山环绕的山庄里的小河边围炉煮茶。
山里晚上有些冷,许知意在针织长裙外裹了件厚实的披肩。
祁家的长子祁言岑结束了外地的工作,今天也一起跟来了。
炉上的茶水翻滚着,快要溢出时,祁言岑伸手端起了陶壶,给每个人都倒了杯茶。
许知意正好有些冷意,捧着杯子吹了吹,喝了口热茶。
热茶下肚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冲着祁言岑笑笑:“谢谢哥。”
他声音很轻:“小心烫。”
祁言岑和祁京辞乍一看不太相像。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端正,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风骨。
再反观祁京辞,双眸狭长,脸上没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带着戏谑的笑意,傲慢又桀骜。
这位爷正半靠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闭目养神。
温相霖一脸愁苦:“过完今天的生日我都26了,我妈整天催婚,烦都烦死了。”
有人问他:“你还愁找不到女朋友?”
“怎么不愁?”他眼神瞥到沈闻和许知意,又忽然半开玩笑说:“要不是沈闻捷足先登,知知可是得给我当媳妇儿的。”
许知意正喝着热茶,差点被他这话吓得呛到。
“表哥,你乱说什么?”她放下茶杯,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沈闻含笑的眼神落在了许知意身上。
“你忘了?你刚到祁家的时候,有一天躲进柜子里,也不知道我哪儿吸引你了,突然跑了出来,哭着闹着说以后要嫁给我。”
这都十几年的事了,她哪里还记得?
她转了转眸子:“你这是造谣。”
一旁的祁言岑想了想后,也跟着附和了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温相霖激动的一拍大腿:“你看,我就说有这回事!言岑哥的记忆力又不会出错,绝对有这回事!”
他又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祁京辞:“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应该也在。”
祁京辞像是被人扰了清梦,拧着眉心睁开了眼睛。
二少爷表情不太好看,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温相霖,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语调冷冰冰的:“不记得。”
许知意瞧见他醒了,眼睛开始盯着地面数蚂蚁。
今天一天下来,她都在躲着他。
照片的事情他也不提,就这么让她煎熬着。
温相霖幽幽的嘟囔了一句:“你记不记得不重要。”他看向沈闻,继续说:“你抢了我的媳妇儿,这笔账怎么算?”
许知意实在不太喜欢周围的人老拿她和沈闻开玩笑。
正好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话讲清楚,话刚到嘴边就突然被人打断。
“怎么办?我看你和沈闻倒是挺配,你俩凑一对正好。”
祁京辞的声音传来,他咬了根烟,唇上的猩红光点冒着细密的烟雾。
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第9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