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利米特。”
对于阿夸冷不伶仃地说出这种话,利米特丝毫不意外。
看着她现在这张认真的脸,实在觉得可爱,从小任性傲慢的家伙,现在居然也有危机感了。
她现在或许是很焦虑的年纪吧?二十岁她的大哥大姐都已经觉醒并传承了‘资格’,那是作为剑帝孩子最有力的证明。
可阿夸却迟迟没有要觉醒的迹象,利米特也从剑帝那里听说过这件事。
‘阿库娅她不会拥有帝之力,也不会继承我的衣钵与事业,她和我们都不一样,所以在时机成熟之前你负责保护她。’
而剑帝没有告诉她本人这‘命中注定’的事。
所以这货有多么焦虑,有多么想要自我证明,利米特都不奇怪。
见利米特还是板着脸,阿库娅索性将脚抬起。
“帮我脱袜子。”
“是。”
阿库娅自己松开了吊带,利米特半蹲下将过膝棉袜缓缓褪下,为了保证耐用耐磨损,作为剑士阿夸的袜子还是得很厚实才行。
然而长筒靴加棉袜的组合,哪怕每天勤洗换袜子也难逃靴子变成细菌皿,利米特只好屏息忍耐那酸爽味加快动作。
他可不想鼻子落得个感染什么的下场,这倒也不是他没有职业精神或是嫌弃这对玉足,而是基本的生理卫生常识。
脱完两只白袜露出白里透红的双脚后,利米特感觉自己困意都扫去一层,她的肌肉还真是柔软,该说是放松吗?
“呼——”
话说,以后该不会还要自己洗这些衣服吧?利米特有些不耐烦,虽说一开始可能还会有些兴奋,可一想到要徒增工作,那就只会让人头大。
至少在王城自己可不用做家务什么的,有家务魔法可以学吗?不,结果还是请个女仆来的方便。
有那学家务魔法的时间,不如想办法去‘学院’偷学魔帝的技术——作为未来干掉剑帝的技术储备。
“你肯定也不会乐意做这种事吧?假如以后都要做这种事,你不可能会接受吧?”
阿库娅有些不确定的问到,她总感觉很奇怪,利米特在某些地方明明自尊心特别要强,可一旦自己来羞辱他打骂他,他总是能承受似的。
好像那些羞辱都变成了其他的情感而这种感觉惹得阿库娅厌恶,这怎么会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更别说一位想要追求谁的男人了!
“呃。”
回过神来抬头才现那对碧蓝的双眼已经在紧盯着自己,这让利米特的视线无路可逃,完全被这双酷似剑帝的双眼给威慑住了。
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居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阿夸。
因为阿库娅的气质,就连这双眼睛都稍稍褪去了那种致命的死亡气息,这让利米特松了口气,也让他为此感到羞耻,利米特害怕剑帝。
“哈啊?废米特你在用什么眼神看我!你该不会是喜欢做这种事吧?!恶心!”
阿夸的脚丫子直接压在了利米特的脸上将其踢倒了,害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刚才那蛋糕上,十分狼狈。
“废米特我问你。这栋房子是怎么来的,实话实说别想撒谎。”
阿库娅决定给这个管家最后一个机会,可利米特依旧执迷不悟,一副无辜迷茫的表情。
“又怎么了突然?”
这还真和那小说里讲的一样啊,真是那种不信任感和愤怒混合在一起涌上阿库娅的心头,她很不安。
“你还在装傻,是啊,回忆起来你简直是装傻的高手,以前在宫内还多亏你那些把戏帮我骗过他们呢,现在想来亏我那么信赖你。”
“”
利米特是真不爱听这种话,尤其还要被施于这种蔑视的眼神。
他本来就足够疲惫还不能休息,本来想着讨好却落得满屁股的奶油水果,最后脸上还被踢了一脚留着一股汗味现在还不敢去擦。
到底当初向剑帝低头活着是为了什么啊,到底处处为这蠢蛋王女考虑是为了什么啊利米特有些怀疑人生了。
“你为什么要伪造王家的纹章?这栋房子你是让王室背负欠款贷下的吧?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可不记得我有骗过你殿下。”
这傻丫头不会真以为有冤大头愿意送她房子吧!就算真有那不也还是某种意义上的负债吗?而且是更严重的人情债!如果遇上糟糕的对象,那可是还都还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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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殿下这两个字,阿库娅都快要爆炸了,她厌恶利米特这种忽如其来的距离感,明明自己还把他当做是自己人。
“哈啊——真的,我真的你太让我失望了利米特。说吧,以前你还用伪造的纹章做过什么,快点说,趁我还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