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没有注意到路时安动不了身,
“……咳……起不来了。”
路时安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这椅子太奇怪了。”
“直接给我扣住了。”
司槿年顺着路时安的话看过去。
确实注意到他被禁锢着。
路时安仰躺着睁着一双带着水雾的狐狸眼看向自己,就好像是在索吻一样。
司槿年刚刚冲了冷水澡才压下去的火突然就……
路时安说:“你快帮我解开。”
司槿年歪了一下头,装作苦恼的样子。
“小鹿,这是什么啊?”
“怎么解开?”
路时安有些惊讶于司槿年不懂这些东西。
他说:“你看看有没有开关。”
路时安仰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自己就不坐在椅子上了。
果然,订这个奇怪的房间没有什么好事儿。
司槿年点点头。
“我看看。”
他轻轻弯下腰。
胸膛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落。
有的还滴到了路时安的锁骨处。
是温热的,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路时安别过头。
司槿年蹲着找了大半天。
有些苦恼地说:“小鹿,好像没有。我再找找看吧。”
他站起身,余光瞥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黑色四方体。
眼神移开,他装作什么都没现的样子。
“我真没用,连这都解不开。”
路时安叹了口气,却还是安慰司槿年道:“算了,没事儿。过会儿打客房电话,问一下。”
司槿年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能找到的。”
他说要就东摸摸,西摸摸。
不知道揩了多少次路时安的油。
路时安的精神紧绷着,根本就没现司槿年的刻意触碰。
“那你再找找?”
司槿年垂眸看着真正是一脸天真的路时安,嘴角勾起一抹让人观察不到的笑:“好啊……”
司槿年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却又无法改变:“小鹿,这里也没。”
他像是很认真的找开关。
“那怎么办?不可能一晚上都睡在椅子上吧。”
路时安有些无奈,他的手被束缚着,连扶额的机会都没有。
司槿年一听这话,哪能行啊!
他可是要抱着路时安才能睡着的人啊!
反正刚才已经摸了一遍。
司槿年连忙说:“我看看其他地方,没准有遥控。”
他站起身来,浴巾有一块儿松垮垮的,欲掉未掉。
他背对着路时安的身影,高大健硕,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一块儿被纱布包扎住的伤口。
路时安心里挺愧疚的。
所以也没有催促司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