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的语气很不悦,「江淮月,谁允许你没有我的同意就走了?」
我费尽全力将他扶到床上,又替他换好睡衣,擦了脸……
做完这些,浑身都已经被汗浸湿。
我长叹一口气,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周政安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按着。
「不准走。」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移,衣物摩擦到我的伤口,疼得我倒吸冷气。
身体下意识的抗拒却激怒了他。
「***装什么呢?!」周政安说着猛地将我推下床。
腰一下磕在床头柜的角上,瞬间疼得我只能蜷缩着。
他坐起身,不耐烦地点了根烟,俯看着审视我,「怎么?让你演狗不高兴了?」
可腰实在是太疼了,我颤抖着额间开始不停冒汗。
见我不回答,周政安更加生气,他站起身将滚烫的烟头一下杵在我胳膊上,一把抓起我的头发。
愤怒地吼着,「问你话呢!」
「疼……」
我小声说着,眼泪也掉了出来。
可是周政安才不会心疼我,他只会觉得我是在装柔弱,我是在欲擒故纵。
「嘶拉」一声,身上的睡裙就像一张纸一样被轻易撕开。
他将我扔到床上,撕咬着我的嘴唇……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周政安……我疼……」
「疼也忍着!」
无休止的折磨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最后我疼晕了过去。
再一睁眼。
床边围了两个医生,周政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
「周总,江小姐本身体质就差,这一折腾腰也受了伤,得好好休养才行。」
「不然这腰,恐怕以后是要落下病根的。」
医生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走了。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脸色苍白,艰难地起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将一片白色药片丢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周政安扭头看向我,「再吃那玩意,你真要不孕不育了。」
他的语气怪怪的,但并不算关心。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浅笑着回答,「你知道,我一向都听你的。」
「艹!!!」
周政安低骂一声,气冲冲地走了。
周政安一个月都没来找我。
这天正好是柯珩的忌日,忍着腰间的不适,我开车去了墓地。
天像是被捅了一个窟窿,倾盆大雨将撑着伞的我淋得湿透。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气氛阴森可怖。
但我一点也不怕,因为他在这里。
我蹲在墓碑前,照片上柯珩的脸还和七年前一样,他浅浅笑着,嘴角的酒窝很明显。
从小到大,我和他就没有分开过。
虽然有个好赌嗜酒的爸和不知所踪的妈,但柯珩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作为邻居,他一直很照顾我,从幼儿班开始他就是我的骑士。
这一保护,就是二十几年。
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了情侣,我的爸妈也很喜欢他,毕业后我们就打算结婚来着。
「月月!你猜我收到了哪家公司的试岗通知!」
现在我都还清楚地记得,拿到盛嘉集团试岗通知的那天,柯珩有多高兴。
他说想给我最好的,所以在没有稳定的工作和房子之前,他是不会和我结婚的。
一年间,柯珩因为优异的表现稳步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