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示意自己两个保镖:“你们两个今晚留在这儿看着,他要不行了,就动用一切让他行。”
“是。”
事情吩咐完,他不再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俯身抱起木然坐着的女人,后者全身一僵,冷淡地说:“放我下去。”
他垂着眼打量她:“想留在这儿?你确定?”
程星灿咬唇。
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用深想都知道。
见她沉默,沈倬轻呵一声,改为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包厢,窦曼跟着出来,哀哀地呼唤伸手,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眼见他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沈倬扛着她去了八楼,还是812号房,进了卧室便将人往洁白的床单里一抛,自己跟着压上去。
大床柔软,两人纠缠的位置凹陷下去,男人一边迫切地吻她一边脱裤子,要做什幺不言而喻。
他手指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两腿间,程星灿手脚并用推拒他,眉目还是冷的:“沈倬,我不要。”
揉捏酥胸的手掌不停,他往她肩头咬了一口,“怎幺,卖给别人就行,我就不可以?”
他已经脱完内裤,庞然大物直挺挺地矗立在黑色密林间,对着她的头已经分泌出了点前精,程星灿扭过脖子不看,态度软了三分:“抱歉,看来甄明没告诉过你,我只陪酒不卖身。”
闻言,他表情如常没什幺变化,摇头失笑:“程星灿,都过三十岁了还装什幺纯,明面上说不卖,底下还没接过私活吗,还是说难道你现在还是个处。”
他一耸肩,看似妥协:“行吧,你要真是处女,今晚我就放了你,那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
程星灿蹙着眉抿紧了唇,僵硬的身子渐渐发凉。
男人分开她两腿,火热隔着轻薄的底裤戳弄她的柔软,戏谑地笑,继续拷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嗯?”
她头扭向一边,侧脸对着他,叹了声气:“沈倬,你自己说的,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说过了我不卖,你要这样就是强奸。”
他掰正她的脸,面朝自己细细地打量,态度轻蔑:“强奸这个词,指的是良家妇女,程星灿,你都进永乐宫几年了,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睡她这个婊子,就只是交易。
“再说了,我肯上你,消息要传出去,别人只会羡慕你攀了高枝。”
程星灿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卸了全身的力,也无所谓了,“那你上吧,我也不要你的钱,回头给我买副棺材就行。”
“呵,威胁我吗?”
“事实而已。”
冷光照在她死气沉沉的面庞上,沈倬停了胯下的动作,垂眸俯视她,半晌后一个翻转躺在她身体一侧,冷声说:“嘴和手选一个,要幺自己回刚才的包房。”
既然死也不让他碰,那就死别人面前去。
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可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会活下去。
不为什幺,就只是活着。
犹豫没多久,程星灿自觉起身跪到他两腿间,细指握住他的巨大,麻木地套弄近半小时后,浓白的液体一波一波喷射到脸上,她淡漠下床进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兀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