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宫远徵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监视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处?”
望着宫子羽俊美脸上满是被轻看的怒意,少年眸中浮现不善:“怎么?你想要去找姐姐求情,让我放过这些新娘?还是说想要让这些新娘先被关押在女客院,再另想办法找出无锋的刺客?”
“我没有这么想!”公子羽否认。
想要找阿蕴姐姐求情是真,可他从没有想过要在无锋刺客没有找出来之前,让这些新娘们住进女客院。
阿蕴姐姐在女客院暂住,他没有那么蠢。
“愚蠢。”宫远徵毫不留情的讥讽对方:“你与姐姐自小一起长大,她对无锋的态度若你不知,便白费了她对你的好,不配当她的弟弟。若你知道还去求情,是狼心狗肺,更加不配叫她姐姐!”
宫子羽面色一白,急忙辩解:“我并非想包庇无锋,只是可怜这些无辜受牵连的女子!”
“阿蕴姐姐与这些新娘同为女子,自然知道女子生存在世的难处,若她知道,定不会同意这种滥杀无辜之事!”
“可笑,凭你也敢妄自揣测姐姐?你可怜她们,谁可怜宫门?”宫远徵目光冷凝的看向这些新娘:“至于这些新娘,死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要怪就怪无锋的刺客藏在她们中间。”
见少年望过来毫无温度的眸子,已经中毒,手臂肤色因毒性已然变红的新娘们个个害怕的躲在一起,哭的梨花带雨。
可惜给她们下毒之人不会怜香惜玉。
其中一个踉跄着的名为云为衫的新娘,被跌坐在地上的新娘上官浅一把拉坐在地上,朝她害怕的哭诉自己不想死。
云为衫惊讶一瞬,反应极快的收起被她捏在手上,准备制服宫子羽要挟宫远徵给出解药的簪子。
她被上官浅阻止了,但另一个名叫郑南衣的新娘,惊慌害怕之间跌跌撞撞的被宫子羽扶了一把,随即女子眼神凌厉,顺势掐住了宫子羽的脖子,威胁宫远徵给出解药。
毫不在乎被她挟制的宫子羽的性命,宫远徵的态度搞得郑南衣一愣。
就是这一愣,宫远徵的暗器打在她的膝关节上,还想着垂死挣扎的郑南衣被赶来的宫唤羽一掌击在腹部,撞在墙上晕了过去,被两名侍卫拖去了地牢。
潜藏在新娘里的无锋刺客被抓了出来,其他新娘的嫌疑被解除,服下解药后,她们被带着去女客院休息。
因为对宫子羽出手狠厉不留情面,宫远徵被宫唤羽敲打了一番,在宫子羽生气的眼神下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笑。
就这种废物,竟然还敢去找姐姐,简直碍眼!
后半夜,听到房间外的热闹,拿着贾管事刚刚送来的保心丹,桌子上展开的是刚入夜时弟弟便派人送来的伤口图纸,宫蕴徵想无锋潜进新娘里的刺客被抓出来了。
但……无锋不会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明面上的暴露了,暗地里的才会更加安全。
不急,她慢慢等。
是狐狸,就总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刻。
晨起雾散,望着朝女客院走来的俽长身影,傅嬷嬷已经习以为常了。
二小姐暂住的这两天,徵公子哪天不往这里跑个两三趟的?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少年走到女客院门口便不再往前,反而转过身,双手背于身后,等在外面。
不敢怠慢,傅嬷嬷赶忙走出去:“徵公子。”
“姐姐起了没有?”宫远徵问。
“起了。”傅嬷嬷抬头望他一眼,怕他生气般小心翼翼道:“二小姐已经吃过早饭了。”
“我知道。”宫远徵并没有生气,反而说道:“我在这里等着,你去告诉姐姐,我来找她。”
内心惊讶一瞬,傅嬷嬷突然明白了少年为何止步于院落门前。
如今待选新娘入住了女客院,徵公子虽未及弱冠,却也懂得慎重对待男女大防,自然不会如之前那般自在进出。
“等等,”喊住离开的傅嬷嬷,宫远徵将手中的药包递过去,“把这药煎煮了给姐姐服用,煮完后药渣先给我看,再端给姐姐。”
傅嬷嬷:“是。”
现下时辰已经不早了,昨晚入住女客院的新娘们起了大半,院子中不少新娘好奇的望着站在女客院门口的少年背影。
“那个……不是昨天晚上给我们放毒的人吗?”宋四小姐望着少年的背影皱了皱眉,“他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是来找他姐姐的吧。”
回答的是姜离离,见身边的几位新娘都看向她,姜离离指了指女客院的侧屋:“早上听侍女说宫门的二小姐在女客院落暂居。”
“昨晚给我们下毒的那个少年,便是宫门徵宫的宫主,也是二小姐的弟弟。”
“宫门的二小姐?”另一位新娘好奇的望向侧屋,能看到的只有守在门外的几名侍女,想到昨晚受到的怠慢,顿时撅了撅嘴,“架子不小。”
话音刚落,吐槽的这位新娘感受到一股冷意射在身上,她心中一惊抬眼望去,却见与她们隔着一个院子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身,此刻正眸光冷的盯着她看。
尽管她们说话时声音未收,可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听到?
被看的心底寒,她顿时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其他人也害怕的四处散去。
收回目光,宫远徵冷嗤一声:“聒噪。”
这些新娘们要是觉得舌头多余,他倒是愿意帮忙。
站在二楼的上官浅看着底下这一幕,水盈盈的双眸望向女客院的侧屋,唇角勾起一个饶有兴趣的笑。
有意思,这宫远徵的弱点,还真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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