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替他在东宫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听了半天,李广也有了主意。
“长庆,你现在立即去打听,刘瑾究竟犯了什么事儿,太子为何要生他的气,知道了以后马上回来告知于我。”
“是,干爹。”
“至于东宫那边,干爹也确实该露露脸了……”
……
……
“忠、孝、仁……这都有了。”
朱厚照把自己练习好的字扔进了炭盆里烧掉。
外面跪着的是刘瑾,而里面除了秋云以外,所有人都被他赶出去了。
李广这个人,他搜罗一下自己的记忆,略微是有点印象的,但这印象其实用处不大……
就是他贪了很多钱,
哪个道德败坏的太监不贪点银子?
这不根据历史记忆用屁股想都知道。
唔……也不能算没用吧,要是能把钱给收回来,那收获也还不错。
说到底他有许多的想法也是要钱才能开始办。
现在自己这边倒是差不多摸清和安排妥当了,只是这个游戏还有重要的一个参与方。
“殿下。”是张永的声音,
“进来。”
“陛下已下了午朝了。”
朱厚照收拢了衣袖,把自己在分析时所写的全部扔到火盆里付之一炬。
“知道了,一会儿随我去拜见父皇。对了,那平安怎么说?交代了没?”
张永禀告说:“回殿下。平安还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是在纠结,不确定刘瑾是否真的交代了。也是难为他,不说我要他的命,说了刘瑾要他的命。”
太子的话说的平静异常,但听在张永心中则是惊涛骇浪,这种事情的其中关节,一个七岁的孩童怎么如此了解?
“原本我不想如此的……”朱厚照叹了声气,“去分别告知这两个人,谁先交代我饶过谁,谁后交代我杀了谁。”
这某种意义上就是囚徒困境。
对于当事人的折磨很重。
毕竟宫里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还是少,
早说能活,晚说会死,那还不早点说等着上坟吗?
“我先去见父皇。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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