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忧看着沈湘君离开的背影,余光中见尘土中的护腕,阴冷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屑的笑意,随即用树枝挑起地上的一对护腕,向沈湘君的马车所在方向拨过去!
沈湘君刚入马车,就感觉背后一凉,立即转身挡在了沈母的身前。护腕砸在胸口微疼,沈湘君垂眸看着马车上的护腕,苍白的唇勾起一抹笑意道“我正好缺双护腕,他不用,我就收下了。”
沈母看着沈湘君,双手探向她的脖子眼神中满是心疼,声音哽咽道“一双护腕他不要就不要,何至于拔剑伤你!”
“我没事,娘别担心,伤口上点药就好了。”沈湘君安慰道
沈母抹着眼泪,心里伤心又自责,楚家的小子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到时候见到右相一定让他好好教训这孩子!
李伯欢眸子也是微沉,对着沈母道“别难过,这小混账已经翻了天,等回了王城,我定让兄长收拾他!”
沈母微微颔看着上药的沈湘君,抹干眼泪。
李伯欢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别看沈湘君看着好欺负,可她却从来不是个软柿子。他担心沈湘君会去回击楚离忧,沈湘君不会拳脚功夫,硬碰硬肯定打不过楚离忧。若用权,那更是不行,无异于是拿鸡蛋碰石头。
沈湘君曾幼年时上街乞讨,被城南的小叫花子砸了碗。沈湘君一怒之下不仅砸了他的碗,还狠狠的打了他一顿,并把他的乞讨的钱全给抢了。那年的沈湘君九岁,那小叫花子好像还比她大三四岁。
三年前更甚,沈湘君十二岁,开豆腐铺的那家小子,说她是个没爹的野孩子。她当场砸了人家的豆腐摊,跳起来就要打那小子,被拉去见官后还一脸不服的要在衙门衙门动手!
那些不过是言语挑拨,沈湘君便要把人打的哭爹喊娘。如今沈湘君又长大了些,言行举止收敛了。但她刚才差点被楚离忧抹脖子,内心不可能不生气,她一定会想着办法去报复楚离忧!
李伯欢倒不是怕沈湘君去报复,而是怕沈湘君斗不赢楚离忧!
沈湘君无疑是个细胳膊,怎么斗的赢楚离忧这根粗大腿!
沈母似乎也想到了这些,与李伯欢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看着上药的沈湘君,露出了担忧神情。
沈湘君疑惑的看向两人,不解的问道“可是药没抹好?”
沈母从沈湘君手中拿过药,轻声道“娘帮你。”
“湘君心里可有不服气?”李伯欢则是在一旁问道
“没有。”沈湘君低声应道
沈母与李伯欢两人对视了一眼便不再多问。
这一路上,沈母与李伯欢两人提心吊胆,生怕沈湘君做出什么不自量力的事。只要是沈湘君下马车沈母便陪在左右,上了马车李伯欢便又开始给沈湘君传授学问,不外乎讲的都是些人要自知,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量力而行不可自负。
时间久了,沈湘君也品出了味来,终于忍不住的道“爹娘放心,我现在不会去报复楚公子。”
几日舟车劳顿,沈湘君一行人晃晃悠悠的总算是到了王城。
昌平侯府
鹤白从马上跳了下来,脚步匆忙的进了昌平侯府门。此时正逢午时,想必公主和右相应当在府中用膳。
鹤白进府后不做多想,抬脚就往厅堂走去。
主院的丫鬟见来人是鹤白,面色一喜。这些日子公主日日念叨爷想他的紧。现在鹤白回来了,那就说明爷也回来了。丫鬟不用鹤白多说,立即领着他去了用膳的厅堂。
厅堂内,诏安公主身着金色华服,青丝挽起头戴点翠凤钗,整个人看上去端庄大方不怒自威。
楚牧飞身着朝服,用帕子擦着手道“等会用完膳了,我得进趟宫,夫人可要一同前往?”
太上皇如今在宫里,次次见到楚牧飞都与他念叨诏安公主。楚牧飞想着诏安在府中也无事,不如与他一同进宫去。
诏安公主心神不宁的看着桌上的饭菜,郁郁寡欢应道“一起去吧,本宫也有好几日没见父皇了。”
楚牧飞微微颔,应道“昨日遇见太上皇,他惦记这里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你是该多去宫里走走看看他。”
诏安公主轻声笑道“他那指不定都是给离忧的。”
楚牧飞附和的笑了,太上皇就一个女儿,好东西自然会想着留给自己的女儿和外孙,离忧这小子倒是有福之人。
就在此时,丫鬟一脸高兴的带着鹤白进了厅堂,请安道“公主殿下!右相大人!您看看奴婢把谁给您带来了!”
此时鹤白抬脚走了进来,没等丫鬟出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桌前,恭敬的对着正准备用膳的诏安公主与楚牧飞道“启禀相爷公主,属下回来了。”
公主见到鹤白,心里非常高兴,立即的问道“离忧可是也回来了呢?”
鹤白跪在地上压低了头,低声道“回公主,爷此时在珍宝阁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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