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态度是极好的,走时偷偷瞄一眼,心下已满足。
“娘子。”连翘才醒便搂着舒年姝嚎哭。
她是嗔自个无用,全无眼力见直害自家娘子受苦。
再看舒年姝额头处的刺红,她鼻头再次酸涩。
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见连翘受苦,舒年姝也难免多一分心疼,紧着捏出湿帕子替人覆眸。
连翘适才哽咽,现下眼中红的厉害。
舒年姝哄了一番,终是叫人睡下。
外处已然夜深,院内的暗鸟叫的孤寂。
至此,舒年姝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
胸前的胀痛加重,腹中饥饿更加。
手放弃一般重力捏动艳红,如衔住般地动作竟难得让两乳卸力。
舒年姝心喜,再捏,两乳再如硬石,刺痛漫向四周。
“真后悔不在海晏室。”舒年姝满是魅色的眼眸轻眨,不自觉喃喃。
便是在慈悲心肠的那位跟前轻泣一番。
他也该心软了!
说不定还会像那日梦魇一般。。。。。。
饶是那张肃穆不近人情的脸,不也承着厌恶倾囊相助吗?
黑夜中舒年姝睁眼,取下粗布衣裳,瘦肩上再度轻裹薄纱。
一日未进食,倒更显得她轻如薄翼,风姿绰约。
不久,她人已至佛堂前,殿内青灯长亮,木鱼声时起时灭。
“他在。”舒年姝暗喜,稍稍拢下轻纱,落下白玉一般的圆肩,推门而入。
殿内人因外客蹲顿下动作,黝黑不见底的眸子紧闭。
薄唇重吐出的厉声让人不容置疑,“出去。”
他如何不知来人身份?
铺面而来的香甜味继而叫檀香退避三舍。
除去那个不懂规矩的舒年姝?谁又能产出这番滋味。
好大的胆子。
夜启淮稍有吐息,腹下无名火莫名开始叫嚣。
他瞬暗下厉眸,骨节分明的手持棍有敲打木鱼。
“般若佛。。。。。。”
木鱼的脆声重重压下,海晏堂重归平静。
舒年姝自不会出去,小心寻一处蒲团落坐,胸前白软轻易涌出。
碰撞间涌出痛意,再度嘤咛。
“啊!”舒年姝迎着夜启淮方向勾腰护住艳红,“痛。”
一双眼含泪,天生的一副可怜模样。
这些并非佯装,且不知何时起,胸前软肉已然痛的无法控制。
她如玉的面容肉眼可见的绯红,迎着娇息。
生生像被欺负一般。
纵是娇声绕耳,青灯前挺拔落座的男人闭耳,依旧置之事外。
舒年姝并未放弃。
压着痛声,故作媚态。
人离夜启淮的方向稍有距离,声音一起一伏,是不断试探的撩拨。
咚的一声,这次压入木鱼上的力道的极重,活像是失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