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说的神秘一点你们如何会下锅。至于廖春生嘛,哈哈,便算是妖术吧。,一公一母即可双生,这原本是为我和绍华准备的,我从以魅入蛊,到以人饲蛊,终于将它们养育得油光水滑。谁能想到将将要蛊成时公蛊却被那后生吞了。要不是他聪明躲到监狱,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怪不得廖春生前几十年都安分守己,却突然当街行凶,竟然是为了躲避杜聿征的追杀,这样就解释的通了。可是,为什么要双生,他和袁绍华究竟是什么关系。
心里是这么想的,黎洵也这么问出口了,得到的答案却令所有人意外不已。
“我和绍华······绍华你说,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呢,是朋友,还是?”
顾彦时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看着虽然尽显老态但此刻却一脸暧昧的杜聿征,他想自己还是不要秒懂的好。
孟夏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杜聿征的面色变了,几乎可以说是愤恨地瞪着她,“如果不是你,他不会月月去找魅,消散了自己的修为,导致提前油尽灯枯。如果不是我,此刻的他早就是一捧黄土了。”
“啊?”姜锦棠愣住了,宛若在看八点档连续剧。她怎么记着,这杜家老祖原来是有家室的,只不过结发妻子很早就去世了。
“可笑,按照你这么说,那你做这一切也只是为了救活他?那死在石沟子村的林星悬又算什么。”
听到林星悬的名字,身后一众道士都有些不自在,打头那男子叫嚷道,“你别胡说,真人是准备入圣的。修仙之路上少不了要有牺牲,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啥玩意,你要修仙?”顾彦时恨不得把耳朵里的耳屎掏个干净,好再听得清楚一点。
“伍修!”杜聿征斥道,可能是有点恼怒,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只要你们帮我集齐四象玉符,我自然能肉身成圣t。而绍华,也将与我一同享无上权利。”
季青干脆也不拦着道士了,转而回头冰冷开口,“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阿挚回了一句,“当个鬼仙都够呛,还想成圣。”
顾彦时憋不住笑了一会儿,人都当不好,还想当仙,这老头儿怕是修仙小说看多了把脑子看坏了。
杜聿征本来要怒,但又像想到什么,突然就笑了,“罢了,夏虫不可语冰。孟夏,你该启程了,不然,你的师父怕是活不久了。”
“好。”孟夏没有丝毫犹豫,“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一直知道我的存在。那我问你,我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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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何需要靠魅幻化的识珠延续生命,又为何她感受不到冷暖,她又为何无父无母。她,一直都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次绍华的住处有你染血的布条,我随身带的蛊虫闻到你的血就兴奋,从那以后我就总是想办法弄到点你的血。好在后来你走上了献血的道路,如果不是靠着你的血,我也养不出并蒂双生。但你究竟是谁,你得亲自问他。”
几人又眼看着肩膀处拳头大小的肉瘤顺着血管往上,最后变回了袁绍华的头颅。
袁绍华似乎很虚弱,只说:“丫头,不要问,不要管,去过自己的日子。”
在孟夏哭着唤了句师父后,杜聿征又回来了。
滚落的眼珠瞬间收回,她问:“冢在哪?”
后者往他出现的方向一指,边指边说:“之前我试过几次,每次下锅后遇到的谜题都不同,有一次堪堪解了谜题,却没有出现玉符。直到看见你们从石沟子村有所获后,我就知道,这玉符只有你们,或者是只有你们中的某个人出现,它才会出现。”
孟夏望向黎洵,“你留下······照顾你二伯?”
黎洵摇头,他是很想将二伯带出去,但不急于一时。他将杜聿征拉到黎冬身边,“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他们变回原来的样子。否则,我就在里面把玉符砸了,你也休想与孟夏的师父双宿双飞。”
“你不怕孟夏恨你?”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两可是一对。
孟夏抱胸,“他干什么我都支持。”
因为她知道,他其实才是心软的神。
“好,我试试。”杜聿征点头。
八人小分队变成了九人,因为杜聿征强行将他们在净玄观负一层打过交道的男子塞了进来,此人吗,名唤伍修。
“沈谙,杜聿征在这里,你们想知道的也找到了答案,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去冒险?”黎洵看着依然跟在他们身后的沈佳和沈谙,不解地问道。
“没事,我是跟着他。”指的是阿挚。
阿挚本来站在沈谙左侧,季青右侧,闻言马上闪到了顾彦时旁边。
沈谙笑笑,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沈佳给了自己一个眼神,他只能临时胡编了一个理由。
而沈佳一直沉默不语,她谨记罗静怡所说的,“不管他们去哪里,你都跟着,所有的事都必须一字不漏的禀报。”
她不太懂,但又似乎有点明白。当上面听到局里汇报廖春生的事情时,只有一个态度——打破沙锅。至于问到底之后,她不敢再细想。
地宫之后是一处峡谷,两侧山脉就像巨大的屏风把他们与外界隔绝,从他们那个角度往上,只能看到一线天。
越往前走越宽,起初峡谷底部是涓涓细流,到后来却是大江奔腾,而他们看到的那片天空还是那么窄。
“这可怎么过去呀?”站在江边,顾彦时犯起了难。
沈佳也很诧异,这暗河的水竟然如此大,但此前从没有人发现过。她疑心这底下应该不安全,所以见过的人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