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景怀煦拂袖而走。
郑德妃看着景怀煦突然走了,目中尽是不可置信。
景宁落泪:“母妃,女儿也就嫁成那样了,便不要丰厚的彩礼了。”
郑德妃横眼瞪景宁:“你懂什么,这是你皇祖母想探月姜心思,看她愿不愿意亲近长寿殿,看来需要你皇祖母亲自来了。”
东宫。
景砚从温泉房回来,看见月姜摆了一壶酒在殿内。
月姜已然像先饮过了,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渍,眼神带着微醺,平日里玉雪似地皮肤染上薄薄的粉色。
见到景砚过来,月姜扶着桌子朝他走去,但是整个人踉踉跄跄,没几下跌进了景砚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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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醉人的酒意夹杂着幽香向他袭来,景砚打横把月姜抱进了怀中,对她这副模样无奈不已。
“这会儿喝什么酒?”
月姜不言不语,红唇微微扬着,泛着波光粼粼的银色,她圈紧景砚脖间将唇一送而上。
景砚登时睁大眼睛,同时喉咙不自主的滚动,直到一股辛辣的醇酒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入腹中,景砚顷刻间有热意升腾。
月姜渡进酒液后,她离开景砚唇间,替他吻着唇角四周的酒渍,交颈缠绵每一处。
“殿下,酒香吗?”
景砚没回答,越收紧的胳膊正表达着意思,他低轻擦过月姜娇软的下唇,哑声道。
“还行吗?”
月姜不语,覆唇继续,景砚轻车熟路地把月姜往怀里掂了掂,直奔床榻而入。
烛火长燃,跳跃的火焰乱舞在床帘上,帘内喘息阵阵。
月姜的声音散着蛊惑,引诱道:“殿下,妾喜欢你,你也说喜欢妾。”
景砚依从地回答:“孤喜欢姜儿。”
“不够,殿下还要继续说,”月姜不满足地轻哼。
“孤喜欢姜儿,”景砚又低哑重复了一遍。
“殿下不许学妾的话,要自己想,”月姜胸前异常灼烫,她眼中清明不已,听着景砚鹦鹉学舌,暗暗叹了口气。
景砚怔了怔,想了会道:“孤心悦姜儿。”
月姜嫌弃:“跟妾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同吗,”换文雅了而已。
但偏偏越端的文雅,君子的人,蛊惑出来的话越动听。
月姜想看看景砚能到什么地步,不厌其烦引导:“说喜欢妾,也不知殿下究竟喜欢妾哪里,难道正碰的地方吗?”
景砚沉默良久,盯着让他眼热的地方,他说不出来,吞了吞嗓子轻嗯一声。
“什么嘛,”月姜哼哼,继续不满,忽然她觉得捉弄景砚的时机到了,覆唇狠狠报复了他一下。
只听景砚轻嘶一声,而后停下意图,嗓音更哑的厉害,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姜儿,你又咬孤!”
不过这下月姜并没有认错,反而帘子涌动的更加剧烈,忽地,月姜从床中冲了出来,此刻衣衫半褪,似卸下了层层繁琐。
上面红痕夺目招眼,就差最后的任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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