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痴汉一样不受控制的举动,简直太糟心了。
可是没有用,明明是想要专心致志的看着杂志,可是思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最终定格在脑海深处的那个人,有着栗色的短发,秀挺的鼻梁,淡色的唇和……深邃暗红的眼眸。看一眼仿佛就能深深陷入其中。
玖兰枢……
“阿宴,有什么事吗?”听到少女无意识中呢喃出自己的名字,玖兰枢回过头来,就看到少女红着脸默默出神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他把火调小一些,走过来捏捏少女的脸:“阿宴这个样子,是在想我吗?”
“……是啊,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舒宴咬牙切齿。可随即还是抵不过来自血缘羁绊的牵绕,自动自发的蹭过去,扑到少年的怀中。几乎在瞬间,少年身上淡而好闻的檀香就将她包围,那熟悉而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就响在她耳畔。
“是啊,我想你,想要你行了吧。”舒宴幼稚的哼哼唧唧,玖兰枢无奈又好笑的揽住少女的腰,噙着笑意任凭少女有些粗鲁的扯开他的衣领,然后舔上他的脖颈。
“不要太贪吃啊,阿宴。”脖颈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少女毫无章法的啃咬下去所造成的后果。玖兰枢毫无埋怨之意,笑意不减,只是轻轻抚摸着少女的长发。
新转换的血族总是对鲜血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求,玖兰枢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出乎意料,仅仅舔舐了几下,他便感觉到舒宴抗拒着抬起头,离开他的脖颈,转而埋入他怀中,低低喘息着。双手痉挛般攥住他胸前的衣服,身体僵硬的绷直。
“……阿宴?”玖兰枢微微愕然,可转瞬明了。他能感受到少女笨拙的温柔,无法抗拒却又努力抑制着对血液的渴求,想要对他造成的伤害小一些。
“真是个笨女孩啊。”心里忽然有个地方柔软一片:“果然还是让我来教你比较好。”
他轻轻推开舒宴,抬手划破自己的手腕,轻轻吸吮一口鲜血,然而在少女讶然的眼神中垂眸,轻轻吻上少女柔软的嘴唇。
唇齿交融,一室暧昧。古堡外月上清空,原来正是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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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蠢瓷的基友果果,蠢瓷目前无法登陆晋江,刷不开晋江页面什么的,只有我这只勤劳的小蜜蜂帮她弄番外
ps: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周五周六的时候蠢瓷会继续更新正文。这都是我们努力鞭策的结果,所以再耐心等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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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感谢一下至今为止不离不弃的读者们……
可以发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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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淋漓不绝,像是细而柔润的丝线在天地之间交织,路灯的光晕下仿佛也笼上一片濛濛水汽。锥生一缕从病房内离开,明明是探视者,却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秀致淡漠的银发少年把头发扎起来,垂落两枚金色的铃铛,走路时铃铛会发出隐约的声响。
就像是那个已经如绯色樱花般凋陨的美丽女子还走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一样。
锥生一缕抬起头,雨水顺着伞沿流淌而下,他孑然一身站在空寂的校园内,看着那些欧式古典的建筑物都熄灭了灯光,只有左侧小楼上还有隐约的晕黄透出来。
黑主灰阎……
——
“咚咚咚。”
厚重紧闭的榉木门被从外敲响,打破室内的静谧气氛。理事长室的门并没有锁,锥生一缕不出意料的听到请进的字眼后推门而入,空旷的校长室内只有点亮了一盏烛台,白色的蜡烛被笼在玻璃灯罩内,发出柔和的黄晕。两扇厚重的室门紧闭,只有淡淡的红茶香气逸散。
披着绿色针织衫的金发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后,左手虚虚扶住桌沿,空出右手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严肃起来的样子居然颇有几分硬朗帅气,仿佛骤然增加了些许魅力。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他的并非只有那位不怎么靠谱的黑主理事长,还有……
“在这种时间把你叫起来真是抱歉,但是事有特殊。请容许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夜间部的……”黑主灰阎看向身侧,穿着白色夜间部校服的栗发少年抬眸同锥生一缕对视,淡色的唇微微弯起,可眼眸深邃如潭,让人没来由的心中一悸。
柔和,温润却立于顶端的存在。
“姑且算是初次见面吧,锥生一缕。”玖兰枢微微加重了锥生这个姓氏的读音,似乎受到某种刺激,锥生一缕紫水晶般的眼眸里蓦然浮现上复杂的情绪,却又被死死压抑住:“不知道月之寮的宿舍长深夜让我来到这里,有何贵干呢?”唇畔浮上微冷而讥诮的笑意:“是打算,把我也变成游戏中的棋子吗?”
玖兰枢微微垂眸,长长的眼睫遮住眸底的神色:“呵,从你来到黑主学园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游戏棋盘上了。”
“那么,你的目标是谁呢?”
“即使说出来,其实你不也是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吗?”锥生一缕抬手抚过发绳上的金色铃铛,单方面的结束这场谈话,转身离去,在掩上房门的那瞬间,银发紫眸的少年看似好心的补充一句:“如果觉得碍眼,那就尽快解决掉吧。”
房门在身后合拢,锁槽发出咔哒声响被扣紧。锥生一缕背靠在冰冷的房门上,从上衣口袋掏出透明的玻璃瓶,里面盛放着鲜红色的液体,眼前是一片黑暗,月光孤零零的高悬在空中。圆得像是打磨光滑的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