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管要拿什么由头报警了,反正现在她委屈,她和警察同志诉诉苦怎么了?
还是那句话,该心虚的不该是他们!
江老太太:“你放屁!”
“谁给你们打电话了?谁招惹你们过来了?老娘今天之前压根就不知道秦峥城他娘在乡下还生过孩子!”
要说冤,江老太太认第二,没人能认第一。
“秦家的两个小崽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事儿闲的给你们打电话撺掇你们过来养孩子吃绝户?”
“我有病啊!”
她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可面前女人也有自己的道理。
就听对方飞快回嘴:“你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你看不上你前儿媳我是知道的。”
“今天之前我的侄子和侄女一直都是受你前儿媳照顾,你看着不顺眼,想搞破坏,这都是有可能的,你可没你说的那么清白。”
“有可能个屁!”时隔好几天,江老太太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坐在地上气得吱哇乱叫满地打滚。
大概是人在情急之下总会有些急智。
江老太太打了一会儿滚后,忽然灵机一动:“你说我给你们打电话,那我是什么时候打的?”
“你们是今天到的这儿,是不是说明让你们来的人最近还和你们打过电话?”
“不然你们不可能知道地址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们这一片儿四合院多,胡同也杂。
没人引着,外地人冷不丁过来很难一下子就能找对路。
可这些人气势汹汹直奔秦家,踹门的时候一点不怀疑那是别人家的门。
甚至都不用确定,说动手就敢动手。
可见找他们过来的人和他们没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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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太:“你就说让你过来的人最近联系你的日期就行。”
她就是记性再不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今天高低也得回忆起自己这一段时间每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一看要对证据,女人也不怵。
她又没撒谎,有什么可不敢说的。
于是。
叉着腰。
她大声说出了一个日期。
“我们最后一次打电话就是在号下午点,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我孙子烧。”
“襁褓里的孩子烧得小身子直打哆嗦,吓得我赶紧带着孩子去了公社医院。”
“那天我刚从医院回生产队,大队长就说有人找我,让我有空赶紧去他办公室把电话回了。”
事赶事赶到一起,难得的糟心日子,她怎么可能记不清楚。
听她把日期说得笃定。
回忆了一下自己号的时候在干什么,江老太太人都傻了。
她想笑,笑自己这回终于解释得清了,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号到底在经历什么,她就一点都笑不出来。
不仅不想笑,要不是这群人把她逼到这个地步,她甚至都不想说出来自己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没错,不只是十六号当天。
准确点说,她那段时间都没办法往外打电话。
咬着后槽牙,江老太太恶狠狠道:“这回妥了,我能证明电话不是我打的了。”
“因为号连带着号前后的那几天,老娘还在看守所里蹲着呢!”
蹲着被人抢饭,抢完饭还要挨打。
哪还有心思去打电话算计乔若芙了。
太高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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