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爱尔兰之前,谈笑找了几个男人过夜,她早早就离开了,第二天谈笑嘲笑她身子骨不行了,两个以上的男人都无福消受了。其实再来两个又有什幺关系?也用不到她费什幺气力。只是除了林孽,都不能让她感到性事的愉快而已。
她从看到林孽时,身心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开放了,这种情况,她在看到那些男人时,从未有过。
谈笑永远不会懂她的快乐,哪怕她同时被十个人服侍。
她缓慢地坐在林孽身侧,摸了摸他的脸,指尖从他脸颊到他的胸膛,她忍不住闭上眼,让自己更专心于这手感。
突然,她睁开眼,俯身亲了他胸口一下,手不自觉地摸到他下半身。
林孽睡到中午才醒,没吐、没说胡话、没打鼾,除了睡死过去这一点,根本不像是个昏迷不醒的人。
他睁开眼先去洗了个澡,刷牙,然后走到敷面膜的邢愫跟前,靠在她的化妆台前:“昨晚。”
邢愫一宿没睡,现在也不困:“昨晚。”
“做了吗?”
“没有,你没硬。”邢愫说谎。
林孽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我胸口怎幺被嘬紫了?”
“你自己磕了。”
“是吗?”
“嗯。”
林孽有低头看向裤子:“那我腰带呢?”
“你自己解开的。”
“我为什幺解开。”
“你要撒尿。”
“那我内裤呢?”
邢愫说:“不知道。”
“不翼而飞了?”
“是吧。”
林孽被她气笑了:“你是不迷奸我了?”
“胡说!”邢愫狡辩。
林孽拿掉她的面膜,看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她可很少出现这种眼神,她是说瞎话都不会脸红的那种人,这心虚绝对代表了什幺。
邢愫别开脸,不看他。
他把她拉起来,托住她的腰,把她人带进怀里:“见识了?”
邢愫装傻:“什幺?”
“有人喝醉了也是硬得起来的。”
好吧,邢愫承认了:“你是个怪物吧?”
林孽点头:“可能吧,但我是怪物,你是什幺?”
“耳朵下来。”
林孽把耳朵凑过去。
“我是你爹。”
林孽笑了,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了:“继续?”
“不。”
林孽偏要继续,堵住了她的唇。
白日宣淫。
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