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承看向戚星远的眼光带着侵略性,戚星远久违的感到了危险。
他踏上台阶,跟陆竞承站在同一高度,微微抬头,就着这抬头的动作,项链微微闪动,他说:“谢谢。”
陆竞承:“不是说好的不用互相道谢。”
戚星远:“但我因为你送的礼物很高兴……”
话被一个吻止住,陆竞承磨着戚星远微肿的嘴唇,轻语道:“道谢可以换一种方式。”
气氛旖旎,两人在门口磨磨蹭蹭了将近半小时才正式踏进家门。
玄关处,陆竞承抓着戚星远不放人走,显然戚星远也没想挣脱,就这么任他抓着。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夜视镜的戚星远只能紧紧贴着陆竞承,双手主动搭上他的肩,玄关处有个装杂物的箱子,戚星远原本是准备今天扔出去的,却因为某些原因忘了。陆竞承一进门就把人抵在了墙角,没想到玄关处竟然会有一个碍事的箱子。
戚星远突然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准备往后仰,陆竞承眼疾手快地将人拉进怀里,顺着这姿势将戚星远抱起来,放坐在餐桌上。
他双手撑在戚星远身侧,夜视镜将戚星远现在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清戚星远那红透的脸,深蓝色卫衣在两人的动作间已经被推到了某个位置,将那白皙且精瘦的腰线看的一清二楚,让人想要将手放上去一探究竟。
陆竞承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青筋明显的手掌覆上那略显纤细的部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陆竞承仍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摩挲着,在外被冷风吹凉的皮肤就这样一点点升温,在他摸到一处柔软、敏感的地方时戚星远突然轻颤,闷哼一声,哑着声说:“别摸那里。”
陆竞承声音低沉,眼神一暗:“嗯?那里是哪里?哥哥说清楚好不好?”
说着又用力在那地方捏了一下。
戚星远溃不成军,用力攀住陆竞承的肩,仿佛将他当作了救命稻草,暂时忘了这人其实是罪魁祸首。
“你知道的,别、别弄了。”【只是摸摸肩膀而已,求求别锁了。】
他控制不住闷哼出声。
可这次陆竞承没再心软,无视戚星远的叫骂,将人稳步抱上了二楼房间,陆竞承手紧环着戚星远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就这样抱着一个一米八一的男人上楼毫不费力,甚至还抽空在戚星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戚星远害怕掉下去,只好双手用力紧紧搂着陆竞承,从侧面看起来像是悬空了,屁股不敢紧靠着陆竞承,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屁股突然被拍了一巴掌,戚星远骂道:“你干什么?!”
“别动。”
天知道刚刚戚星远在他身上乱动的那一下他有多向将人就地正法,此时情形不得不忍住,不可能在这。
戚星远似乎也是反应过来了,陆竞承的存在感太强,想忽视都不行,戚星远被这么一拍乖了,没骨头似的靠在陆竞承身上,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家里有那东西吗?”
陆竞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装傻,“什么东西?”
看戚星远涨红的脸要说不说的模样他的目的达到了。
只见戚星远羞红着张脸,像是那红透了的西红柿,嘴唇碰了几下都没能说出声,等被陆竞承抱进房间后他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就那个,rh。”
后面那两字像是被吞进了嗓子里,只能听到一点气音。
陆竞承看着戚星远那低着头的模样,喉结滚了滚,他之前没指望他会是戚星远的初恋,结果今天听戚星远说的那些话,这竟然是戚星远第一次谈恋爱,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那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戚星远其实还有很多个第一次?
“没有怎么办?”
他故意反问,就想看戚星远红着脸还不敢开口的样子。
戚星远故意不看陆竞承,但从他那表情就能看出他现在的羞耻,他沉默了几秒,突然扯过陆竞承的衣领,这下换做是他为主导,像胜利者一样,眼里带着些揶揄,反问:“没有你就不敢了吗?”
怎么可能。
而陆竞承的答案,通过一吻清晰明了地传达给戚星远。
洁白整洁的床逐渐变得凌乱,戚星远那套头卫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地下,就在那地板上,孤零零的一件显得很是孤独,不过没几秒,又有衣物被扔了下来,这次是陆竞承的衬衣,解开可费了戚星远好大的力,手都变颤抖了,最后是直接将那衬衫纽扣撤掉,扔了下去。
他不允许陆竞承跟自己不对等。
刚开始戚星远还有精力先撩人,可实在是受不住陆竞承的百般折磨,最后嗓子哑了,手也软了,那地方更别说了,本来嘴就红肿着,现在更是无法见人了,戚星远手虚虚搭在陆竞承的肩上
他有些难以压抑住嗓间的轻哼:“别动了,慢些,我疼。”
尾音虚飘着,拐了一百八十个弯,陆竞承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
不仅没听,反而更加用力了。
整洁的床单被抓出了褶皱,那如玉似的手指微微使力,青筋格外凸显,汗水渗透枕巾,戚星远最后晕乎乎的,只记得陆竞承在结束时将他抱进了洗浴室,仔细地为他清理了一番,随后他便意识不清了。
下午两点十五,戚星远才悠悠转醒,刚苏醒就闷哼出声,浑身都痛,像是快散架了似的,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那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哪里来的精力。
望向四周,诧异这竟然是在他从前住的那间客房,昨晚到最后他都神志不清了,也就不记得陆竞承什么将他抱过来的,想来也是因为主卧已经凌乱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