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礼也是配合:“嗐,好汉不提当年勇。”
许堂念这时在一旁来了句:“行了行了,先进来再说。”
当初最闹腾最不懂事的现在反而是最有眼力见的一个。
沈璟礼知道两人有话要说,自然没多做停留,摆摆手道:“我有事先走了,到时候再约。”
前一句是说给许堂念听的,后一句是说给戚星远听的。
戚星远:“行,你先忙你的。”
等沈璟礼走后,戚星远缓缓开口:“现在没人打扰了,你先说还是我先问。”
许堂念:“你问吧。”
叫他先说他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戚星远:“什么时候跟沈璟礼和好的?”
许堂念一听连连摆手:“没和好没和好!暂时是普通朋友。”
行吧,也算是有点进展。
戚星远:“老实交代,怎么在我爸面前说漏嘴了?”
许堂念挣扎了几秒,还是全盘托出了:“就上周,周五吧,那天研究所正巧结束一个大项目,我琢磨着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不得整点好的,于是就拉上研究所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一块去清宴搞了一顿,正在高兴兴头上喝多了,后边我也忘了怎么回家的,一觉醒来沈璟礼就躺在我身旁!我靠!我都吓死了好吗?!然后我后来一想,那天好像确实是看见阮叔了,那会戚叔还没来,阮叔好像是在跟别人商量啥事,我可能就是那会脱口而出了……”
许堂念越说越小声。
戚星远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迟早的事,总归是瞒不下去的。
两人又聊了会现状,戚星远看时间差不多了道:“我先走了,接我爸下班去了。”
负荆请罪的首要前提就是要真情实意。
下午三点,阮临钦刚结束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正准备离开教室时有几位同学缠住了他:“阮教授!我们小组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阮临钦:“什么问题。”
听完几人的问题后阮临钦耐心解释,没注意到门口传来的轰动。
这边,戚星远到学校之后逢人就问路,他也不知道这学校怎么变化这么大,他不就是这两年忙着找草药没来得及回来看一眼么,至于连校名都改了么?
半小时后,戚星远问了无数个学弟学妹,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我去!你快看,那人跟软教授长得好像啊!是不是阮教授的弟弟!”
“哪呢哪呢?!我靠,我靠!我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这惊为天人的美貌!”女生的语气突然急转:“但是你说他会不会跟阮教授一样英年早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