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凛肃不跟他废话:“说事。”
裴邺:“行吧。说有事也叫有事,说没事也没事,反正什么也逃不开你游大少爷的眼线不是。”
游凛肃不置可否。
裴邺继续:“我刚见过你们家二伯,老东西最近可是活跃的很,你说,他那个好儿子知道会怎么样?”
游凛肃眸光不动,还是没有回答。
裴邺便清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再多言,换了个语调说:“怎么着?那我可就跟在游总身后看好戏了。”
温篱虽然疲惫,但睡得并不沉,感觉灯光有些刺眼,不禁翻了个身,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口中咕哝了一声:“好吵。”
游凛肃目光扫过去,看着床上那道身影涌动了几下,渐渐平稳下来。
裴邺的质问立马就甩了过来:“解释一下,你房间为什么有个女人?”
游凛肃说:“我太太。”
裴邺:“???你什么时候冒出个太太?”
游凛肃:“今天。”
等一夜
清晨的风吹进来,窗帘不断被掀开,明亮的太阳光线趁着这个间隙投射在室内的大床上。
温篱眼皮动了动,慢慢醒来。
瓷白的胳膊探出被子,下意识地伸直腿,却只觉得全身跟被拆卸过一般,酸痛酥麻,各种各样的感觉瞬间袭来。
昨日疯狂的画面一丝一丝在脑海中回笼,她脸上阵阵发烫。
鼻尖传来清甜的特制沐浴露的香气,温篱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洗过了澡。
她记得她最后好像昏睡过去了,那是谁帮她洗的不言而喻。
肢体恍若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她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肤都跟着发起烫来。
手指紧紧捏着被子,正视图驱赶脑海中那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时,房门被推开。
游凛肃从外走了进来,身上的衬衫未着领结,此刻随意地解开一个扣,隐隐露出胸前厚实的肌肉曲线,笔挺得好看。
温篱手上的动作一滞,被角落下,手腕上被他握紧时留下的红痕分明可见。
游凛肃喉结一滚,眸色深了深:“抱歉。”
听懂他的意思,温篱摇了摇头,小声嗫嚅道:“我没事。”
游凛肃看了她一会儿,提醒:“换洗的衣服在衣帽间。”
一大早他便让人送了过来。
温篱轻咳一声,嗓音依然含糊:“谢谢。”
温篱特意挑了一件长袖,换好衣服,走出房间,身上的酸沉没有被缓和半点。
吃过早饭,游凛肃看着她说:“今天好好休息。”
温篱脸上一热,摇了摇头,声音恍若蚊鸣:“没关系的,我下午才去。”
上午休息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