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游家什么关系?”云棠突然打断了她的介绍。
温篱怔了怔。
又见她的目光不知从何处游过,定格在她的脸上:“准确来说,你和游凛肃什么关系?”
温篱实话实说:“他……是我先生。”
云棠:“想拿到红石榴的邀约?”
温篱点了点头。
云棠:“对你很重要?”
温篱再次点点头。
“那。”云棠眼神犀利,“如果我让你离开游凛肃呢。”
第一夜
云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舍不得?”
温篱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打扰了。”
意思很明显:如果这就是条件的话,那她选择另外想别的办法。
云棠笑起来,突然骂了声:“这孩子。”
温篱面露疑色。
云棠说:“什么时候成了家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温篱听出了些眉目:“您……”
云棠:“怎么凛肃没告诉你,我还算是他半个干妈?”
这点温篱倒是真的不知道。
有关游家的报道多少年来层出不穷,但是能够深入了解的其实并不多。
温篱先前只知道游凛肃的父母感情不错,早些年她的母亲去世,父亲便一直待在国外。
从来不知道他还有“半个干妈”。
“猜你也不知道,不然就想要张红石榴的邀请函还用得着跟我绕这么大圈子。”云棠为她答了疑解了惑,“我和凛肃的妈妈是很好的朋友,这孩子之前也差不多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惜他妈妈去世的早,他又是个极有主意的,算起来我都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还记不记得我都是一回事,也难怪你不知道。”
温篱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说,没有插话。
云棠颇有感慨似地一摇头,有些苦涩:“说起来,我身边的人倒是都舍得走那么早。”
温篱闻言眼睫垂了垂,她想起了夏尔尔。
许是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有所代入,云棠岔开了话题:“不提那些了,今天也算是我们认识了,陪我把剩下的活动做完吧。”
温篱道:“好。”
将扎染的布料一一晾晒完成后,温篱又陪着云棠一起做了石榴香囊。
剪切布料、缝合、在里布中心点打十字剪口、从剪口翻出到正面……一步一步,装入丝绵和艾草,从底部穿入流苏,穿上绳子,折进布角,收紧缝线,整理好形状,一个漂亮的石榴香囊就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