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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酒店的途中,黄婉清和邓知画轮番给我打电话。
我不厌其烦,便接了一个。
“沈逸晨,你又死哪去了?你毁了庆功宴,欺负了寒洲,连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赶紧滚回来帮忙照顾寒洲!”
我不禁觉得她俩搞笑的有些过分。
“我说了,我得去结婚,是你们自己非得犯贱,作三作四的各种演戏,关我屁事?”
邓知画不可置信:
“沈逸晨,你现在言辞怎么如此粗鄙?”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就叫言辞粗鄙。
曾经觉得我处处完美无瑕的人,在厌弃我后,便看我哪哪都不顺眼了。
黄婉清还在大声嚷嚷着:
“沈逸晨,现在季寒洲因为你非要闹***,医生说必须想办法让他情绪稳定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冷冷的打断了她:
“那你们就想办法把他哄好,是嫁他也好,还是把公司股份拱手让给他也罢,反正我得去结婚,就不奉陪了!”
邓知画见我还在拿结婚说事,顿时怒不可遏:
“沈逸晨,有本事你就真的去娶楚梦瑶那个瞎子,我等着你回来求我们原谅,求我们嫁你来演完这蹩脚戏!”
“那你们就好好等着吧!”
我索性挂了电话,把她俩直接拉黑了。
原谅?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毕竟从头到尾受伤的人,只有我!
至于求她们嫁我,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明明是她们俩仗着青梅青梅的情谊,缠着我和她们创业。
我闲来无聊想练练手,便和她们创立了公司。
开业大典上,两人还信誓旦旦说我愿意放弃家业陪她们创业,她们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非我不嫁的她们,为了独占我的宠爱,双双铆足了劲要把公司做大做强。
更是扬言,回头公司上市那天,让我按功劳来二选一。
结果,是我铆足劲把公司做上市了,她们反倒转头和我资助的几个大学生打得火热。
为了证明自身魅力,两人先是在公司大肆宣扬我非他们不娶,愣是把小奶狗们迷得神魂颠倒。
又在喝醉后,把我的各种糗事和缺点如数家珍。
“沈逸晨他就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工作,估计我俩***了站他面前,他都没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所以才拼了命的讨好我们俩。”
“谁要嫁了他,这辈子只能守活寡,哈哈哈哈哈。。。。。。”
。。。。。。
那晚本来是要去接醉酒的她们,最后却听到了两人酒后吐真言。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路上因为失神出了车祸。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她们便整整十天都不曾想起我。
因为她们忙着和季寒洲去游遍大好河山。
曾许诺公司上市后,陪我三人游的旅行计划,换了主角。
就连我生日,她们也忘得一干二净。
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也都送给了季寒洲。
公司上市有个环节是她们负责的,我发现有点小问题,便给她们打电话,结果黄婉清满是不耐烦:
“沈逸晨,你烦不烦啊,我和知画在外面谈业务,你夺命电话狂打催魂呢?有那功夫做做公司业绩不香吗?搞得好像我们是你老婆一样,一天天的查岗有意思吗?”
一旁的邓知画更绝:
“行了,赶紧挂了,我现在听到他声音,就觉得烦!”
电话挂断前,我听到季寒洲正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把二人哄得一阵娇笑。
公司靠我做起来了,她们坐享其成了一切,还连带坐享我一手资助出来的大学生。
如今更是如同吸血鬼一样,一边唾弃我是性缩力拉满的工作狂,一边指望我继续为公司卖命。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出院后,我毫不犹豫给家里打了电话,答应了同楚家的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