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有多喜欢有多爱?”
林深有些无力的闭上眼:“很喜欢,很爱。”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卫溪午瞬间收起了浑身的戾气,几步走到林深的面前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林小深,今天是我冲动了,你别生气别不开心了!还有上次也是,你脖子上的伤好了没?我下手重了些!”
说着,他抬起头,手直接去扯林深贴在脖子上的ok绷。
本来已经做好要被卫溪午修理一顿准备的林深一动也不敢动,乖乖由着他扯下脖子上的创可贴。
见掐痕已经不明显了,卫溪午这才放心了些。
接着,他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按上了林深的唇。
林深不敢动!
一下也不敢动!
他虽然也是个七尺男儿,一米八二的大小伙,可这些年因为自己不听话在卫溪午这里受了太多的磋磨,这种时候,他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果然,方才还温情款款的alpha在指尖触及他的唇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沉下了脸。
好一会儿,卫溪午压抑着妒火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林小深,我们去洗澡吧!我感觉你今天有点脏,我给你好好洗洗好不好?”
果然!
林深在心底苦笑一声:果然卫溪午老毛病犯了,又觉得他脏了,要亲自动手将他洗干净了。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深的嘴唇血红一片,几乎连皮都要磨破了。
周丞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才通过了林深的好友请求。
那个时候林深被折腾的正惨,手机被放在茶几上孤零零的闪,卫溪午抱着他又亲又咬格外的凶。
alpha精力旺盛,加上心理存了惩罚他的心思,直到凌晨才停了下来,林深做到后来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林深忍着身上的不适,趿拉着拖鞋出了卧室去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周丞通过好友后,连续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后面还有好几通不同时间段的语音电话请求。
那十几条消息里,他简单说了下陈森的情况,顺便安慰了下他昨天晚上同学聚会上的事情,最后,他还问起了卫溪午。
林深捏着手机靠在沙发上给他打了语音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周丞略显焦急的声音顺着话筒传了过来:“二木你没事吧?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没事橙子,不用担心。”林深的嗓子有些微沙哑:“陈森怎么样了?”
“陈森他他不太好,肋骨断了两根,全身多处骨折,重度软组织挫伤,医生说至少得住个把月院!二木,你要来看他吗?”
林深听得心口微微发紧,半晌,他低低道:“要去的,他家人都过去了吗?”
“嗯,他爸妈昨天晚上就都来了,二木,你,那个人是谁啊?”周丞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那人一看就不好惹,昨天班群里的聊天记录他也看了,二木真的是跟那人在交往吗?
只是——
话一出口,周丞就有些后悔,因为听筒对面,迎接他的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他连忙补救:“啊,那个二木,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林深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我跟他的关系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不过真要说起来我们两确实不是交往关系,我们之间差距太大,学历身份所处的圈层各方面都不匹配,是我强求了!”
说到后面,林深的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寥落。
“二木你别这样说!”周丞的语气却陡然间尖锐了起来:“什么匹配不匹配?二木你配得上任何人!你忘了当初是你跟我说的,只要我们自己能看的起自己,就可以拥有全世界!”
其实林深当初的原话是:“害,兄弟!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想让别人瞧得上你?那个古哲学家不是说过么,‘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哥们儿你自己要立起来啊,自信点,世界就在你的脚下!”
周丞当年因为原生家庭条件极差,自卑的厉害,从来都不敢抬起头走路,在学校里基本上是人人可欺的对象。
直到后来林深在所有人面前扬言周丞是他罩着的人,他才从泥沼中爬出,走到阳光下来。
如果说卫溪午是林深年少时的一缕光,那么林深之于周丞,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深听了他的话,眸中划过一丝怀念:“橙子你还记得啊?都多大了你还信那些中二的话,当年我是骗你的呢!”
周丞却倔强的摇了摇头:“二木,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我永远都记得!二木你配得上最好的人,什么卫家大少爷?要说配不上也是他配不上你,我——”
林深打断了他:“好了橙子,不说他了,你现在在医院吗?我待会儿想去医院看三,陈森,到时候你在不在?”
“在,我在的,你来吧,正好我们说说话,昨天晚上人太多,我都没跟你说几句话,你小子这么多年一点儿音信都没有,我”
林深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只是——
房门被从外面锁了。
等他腻了
林深呆呆的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拨了卫溪午的电话。
alpha似乎正在忙,直接挂断了,林深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打。
终于在打到第十二个的时候,卫溪午接起了电话:“干嘛?”
“卫溪午你干嘛呢?你说你这是干嘛呢?”林深气的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拘禁是违法的?为什么把我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