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派人来找我们了,动静大得,我严重怀疑他是无锋在宫门的奸细。
哼四宫除了远徵弟弟,谁没有偷溜出宫门过?
我们偷偷出来再猫着回去,他就和平日里一样睁只眼闭只眼不行嘛,偏要搅得人不得安宁。
以我浅见,这家伙不是针对远徵,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威严。
有闽叔在,这些小心思就省省吧,别威严没立,反丢了面。
这么多年了,都半截身子埋土里了,也该长长心了
哦,朗角来了,我随口关怀了一句,结果他那新娘泪眼婆娑活像我和她有什么似的。
我只是浅浅关怀,不是关怀浅浅,上官浅你别害我!!!!∑°Д°ノノ
°Д°≡°Д°衫衫,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哇!
还好还好衫衫没误会。
天呐,这什么人啊,对人总是一副柔弱勾人的模样,女院里宣言和偷远徵弟弟暗器囊的时候不是挺敢的吗?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蛇蝎美人,可恶得很!】
宫子羽皱着脸:“这个叫上官浅的,惯会装可怜。哪像衫衫,柔中带刚,从不动辄哭泣。”
“你懂什么,眼泪女人的武器,你的衫衫不也哭了。”宫紫商紧贴着金繁站,看着金繁不耐地走开,眯着眼睛笑嘻嘻地继续靠近。
别看她嘴上那么说,但她从来以笑脸示人,难过都是自己独自排遣。
宫子羽撇撇嘴,这哪一样了,衫衫是误会了,心里太难过,泪水是情绪惹出来的,才不是故意的。
宫远徵注意到了几人的武力,云雀之前画面上有展示过,没想到云为衫和金繁也是不俗。
他立刻懂了云雀的目的,金繁绝不只是绿玉侍卫,能和金简相比,执刃可真是守规矩。
至于那个觊觎哥哥的上官浅,是够假的,连宫子羽这个蠢货都看出来了。
他摸了摸腰后的暗器囊袋,心里思索着是否把之前淘汰的暗器给换上。
“徵公子,角公子回来了。”
“哥哥回来了!”
宫远徵哪还记得天幕,立即起身,笑着跑去宫门口迎接。
半截身子埋土里的宫鸿羽颤着手指,指向天幕上的宫子羽:“他还当我是父亲吗?”
雪长老想了想,还是出口安慰:“子羽还是有孝心的,你看他对兰夫人和茗雾姬,多孝顺啊。只要……”你不干天幕里的事,他也能孝顺你的。
可是想到至今不绝的流言,雪长老沉默了,好像事情已经做了,兰夫人也已经故去了。
【果然,宫鸿羽面对角宫主和闽叔,是懂灵活变通的。】
宫子羽学着天幕上的两位清嗓子咳:“咳咳,咳,咳咳……吭吭咳……”
金繁看他咳着咳着呛着了,脸红脖子粗的,连忙拍他背后:“别咳了,你再咳也没效果。”
后山
随意落了一颗黑子,雪公子一脸惊奇:“执刃看着还挺好玩的。”
雪重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紧跟着下了白子,花公子叹了口气:“执刃不守规矩,底线自然灵活,灵活变通,何尝不是一种能力。”
执刃殿前,宫鸿羽怒吼:“这是污蔑!是抹黑!”
月长老捋了捋胡须:“我们这里和天幕上的进出极大,执刃,角宫和徵宫的那两位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