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会是什么滋味?
陈景亭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他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但从未有过这种嗜血的想法。
好端端的,他为何想咬柳文茵?
思想已经失控,陈景亭不想自己的行为也跟着失常,猛地翻身下床,就这么赤着脚走了出去。
门外一左一右守着两个丫鬟,见世子爷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
眼里带着同样的错愕,怎么这么快?
被屋外的冷风一吹,陈景亭的意识恢复清明。
也想起还有件事没做。
“砰”,门又重新摔上了。
丫鬟又对视了一眼,难道是状态不佳,世子爷才这么生气?
柳文茵还没从悲伤里缓过来,陈景亭便已经去而复返。
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想到他刚才的威胁,柳文茵猛地闭上了眼睛。
陈景亭冷哼一声,“怂。”
短短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柳文茵快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急,你马上就知道了。”
陈景亭拉过柳文茵的左手,在她的手臂上划了道口子。
柳文茵明白了他的意图。
已经无力争辩,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胳膊上的伤口。
不严重,也不算疼。
却让她心生悲凉。
这和任人宰割的鱼肉有什么区别?
迟早被扫地出门
婆子回北院禀告所见所闻。
“奴婢到东院之时,世子爷已经在新房里了,没过多久就有了动静,世子妃的反应,应该不是假的。”
有些女子性子烈,如果嫁的是不喜欢的男子,是不愿意被对方碰的。
世子爷身份地位高,但那位是京城来的,什么身份贵重的人没见过?
估计觉得幽州是苦寒之地,完全不想来当世子妃。
刚才在房里哭得那么惨,倒也是情理之中。
云珠不死心,“在一个房间又如何,以前不也有人给世子爷送女人,都送他榻上了,最后不也什么也没发生?”
云夫人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真是不害臊。”
“我又不是京城里的娇小姐,就会死守规矩,我们幽州的姑娘才不会忸忸怩怩,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说了便说了。”
云珠挽着云夫人的胳膊,眼里带着期盼,“姨母,他们会不会是在做戏?”
云夫人没亲眼所见,哪里确定他们是不是在做戏?
毕竟柳文茵一出现,陈景亭就很反常。